稱心的,下來他只能去到那些專門出售法器的店鋪看看了,也不知儲物袋之中的靈石是否夠用。
“糟糕,忘記問西門影古劍門收徒的考核何時開始了。”
張闌走到半路,才想起古劍門收徒之事。
不過轉而想想還是算了,等購買法器之時,順便問店鋪的老闆即可,如此想著,微微埋頭起步朝山谷深處的街市走去。
不料剛走了幾步,卻被從身後快步走過的一人蹭了一下,不經意之下,差點走了個踉蹌。
抬起頭看去,撞著自己的,卻是個長相極為奇特的青年。
兩眉濃黑,直飛入鬢,兩眼細小,一排牙齒裸奔而出,一身黑色衣衫,那青年整個人看起來,一副賊眉鼠眼的猥瑣模樣。
“這位道友,抱歉抱歉,走得匆忙了。”
那一副猥瑣模樣的青年,回過身朝張闌連連歉意道,然後轉身欲走。
“站住!”
一聲輕喝在坊市的街道間響起,弄得來往之人皆是一愣,然後停下了腳步。
張闌也是一愣,停下了腳步,回頭看去,出聲呵斥的,是四個身著錦衣的少年,服飾不一,臉上都微微透著一絲傲然,此刻均是微微沉著臉看過來。
張闌可不認為是與自己有關,自己這一身相貌和穿著,扔到貧民窟裡也不顯眼。
他回過頭,果然看到剛才撞著他的猥瑣青年,此刻臉色微白,也停下了腳步沒有立即逃開。
看到這陣仗,張闌立即明瞭了。
既然不關自己的事,那也懶得看這些個熱鬧了,還是做考核前的準備要緊。
想著就要繼續往前走。
“還有你,也給我站住,揹著破傘的小子!”
張闌才不過走出兩步,身後便傳來了甚為惱怒的呵斥聲。
當他聽到揹著破傘的時候,才確定叫的是自己,微微皺眉,但還是重新回過身,看向身後的四個少年。
“你,把東西交出來,我不會追究,可好?”
其中一個身著藏青色長衫的少年,揹負著手,眉宇之間帶著一絲成熟,指了指那一副猥瑣模樣的青年,略帶沉穩的開口道。
“這位少爺,可不關我的事啊,小人不過是一個略有些盜取之術,是此人施與了重寶,叫我盜取那位少爺身上的一個白色包裹,小人什麼都不知情呀!東西都在他身上了!”
那猥瑣青年,變臉著實厲害,哭喪著臉臉,一手指著張闌,轉眼就將所有一切堆到了張闌身上。
張闌愕然,腦子差點出現空白,自己好好的走路,居然莫名的被人拿做擋箭牌當做替死鬼了,也瞬間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張闌心中的惱怒可想而知,曾經差點成為別人血煉中的死鬼,現在連走在大街上都要被人捅一刀,怎麼不怒火中,也管不了這徐家坊市有何規矩了,二話不說,朝那猥瑣青年猛撲而去,要將之擒住再說:“青靈掌!”
一道由靈力形成的巨大手掌,瞬間出現在坊市的半空,朝那猥瑣青年嗡然拍下。
“啊,你竟然要殺人滅口!”
那猥瑣青年臉色瞬間煞白,不過卻一點不顯得慌張,手上突然出現了一道黑色小幡,往前一點,一道道黑色霧氣瞬間瀰漫,“砰”的一聲炸開,煙霧瀰漫了半個坊市的街道。
而張闌拍下的青靈掌,也在煙霧之間破碎消失。
等煙霧瀰漫,地上除了出現一些黑灰,哪裡還有人的影子。
“這位道友,你做何解釋?”
身著藏青色長衫的少年臉上微沉,開口道。
“小子,將東西交出來,不然我一把廢了你!”
這道陰厲之聲,卻是發自一個淡藍色衣衫的少年,少年鷹鉤鼻,兩眼厲色閃現。
張闌沒能抓到那猥瑣青年,無法解釋。
他也不知是被那猥瑣青年栽贓,還是這四個錦衣少年的純粹惡作劇,故意陷害他,不過,在眾目癸癸的坊市街道,他也難以辯解得清。
只見下一刻,張闌一臉陰沉的從懷裡取出了一個用白布包著的包裹。
不過裡邊卻輕悠悠的不像有何重要事物,為了弄清情況,他還是將包裹開啟。
可是讓他和坊市街道的眾人傻眼的是,白色包裹之內的不是什麼重要寶物,卻只是一塊女修士所用的紅色肚兜。
“大膽,誰叫你開啟包裹的!裡面還有一本秘籍,你放到了何處?”
那兩眼厲色的鷹鉤鼻少年,看到包裹被開啟,臉色大變,對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