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蛇子藥療傷者毒素,然九尾花蛇蛇性最yin,尤以春日最盛,中者如無異性發洩,必然精枯而亡……”
正在御醫館裡翻閱先師筆札的連太醫,在確認症狀相似之後,總算找到關於這蛇毒的詳細情況。原來這蛇名為九尾花蛇,乃是一種極其罕見的毒蛇,即便連太醫先師在民間和宮中行醫多年,也只是在新羅與高句麗邊境遭遇過幾例。
這蛇的特點一是被打七寸還能留一口氣存活;二是毒素與七步蛇恰好相反,並非迅速致命,而是慢慢煎熬;三是其yin毒與毒液一樣厲害。連太醫先師也是耗費了十來年的功夫才配出了這種毒蛇的解藥蛇子藥。然而由於這種蛇實屬罕見,因此也沒有多大的用處。
看來這放蛇之人可是用心良苦,不僅要毒死孫林,大有可能是想讓他在女王陛下的後宮裡作亂,挑起孫林與女王之間的矛盾。不管是出於何因,總之這也是個毒辣的陰謀。
連太醫雖然不管朝政,但身為朝廷命官,想到這裡不由汗流浹背。趕緊收拾草藥往宮裡頭跑去,他得立即跟陛下詳述實情,否則恐怕孫林即便不被毒蛇毒死,也可能因為yin、亂後宮之罪被斬立決!
然而奇怪的是,當連太醫上氣不接下氣來到病人所在的殿堂,卻被門外守候的兩個女侍衛給攔在了外邊。
“陛下有命,任何人都不得進入,望太醫在門外守候一陣,待陛下傳召在進入裡邊。”一個女侍衛面無表情地說道。
這種情況連太醫也意識到什麼回事,看來女王也看出了孫林所中yin毒,向來她是讓某個宮女在裡面為其解毒。連太醫想著孫林所中蛇毒也被他用藥控制了,現在性命無憂,便恭敬地站在門外,等候著女王陛下的傳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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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孫凜只知道他“昏睡”了許久,在期間他曾醒過來一次,迷迷糊糊地,沒有意識地醒了過來。
他依稀記得,身畔睡著一個赤luo的女子。然後,他發現自己像一頭卑鄙、發狂的瘋獸,在那女子嬌美的胴體肆意摧蹂……
他不能記住自己對女人的“暴行”持續了多久,他只知道,很多次,很多次。他想呼號,但他模糊的腦子並不給他這個命令,他想睜脫那女子的懷抱,但他模糊的腦子卻給他相反的命令,他只知道自己緊緊摟著那柔滑香膩的胴體……
之後,他沒有辦法記起以後的事情。
房間裡,惹人心跳的喘息聲和呻吟聲漸漸消停下來,兩條赤luo的身軀,停止了波動,靜靜的躺著……
當睜開了雙眼,已經漸漸恢復意識地長孫凜先是感覺到自己全身赤luo地躺在藤床上,他知道自己是中了某種yin毒。感覺到懷中柔軟溫暖的身體,懷中的女子正軟弱無力地貼在他胸膛上。低下頭來,女人清香柔順的秀髮正散在他身上,視線無法看清女子被遮擋的容顏,而床下方還有些點點斑斑的血跡甚是刺眼。
他不由苦笑一番,看來這情孽之債還真是到哪都無法理清了。這次不知道又是何人為他解毒呢?大有可能是春香,因為他知道她喜歡他,而且善德女王也有意將春香許配給他。再不然就是跟著女王一起進來的秋姬,又或者是某一位宮女。
出於好奇,也想看看是誰把他從yin毒的煎熬中救了出來,長孫凜一把摟住了女人柔滑的細腰,然後翻了個身,側壓地貼著她那赤luo嬌小,毫無瑕斑的胴體。那女子本來是側著腦袋貼在他胸膛上,現在隨著他的動作,側睡的胴體翻轉後仰躺在床上,秀髮飄然,那美麗的容顏俏然而現,兩隻美眸輕閉著,長長而微微顫動的睫毛看上去很迷人。
女子美是美矣,卻是讓長孫凜心中大駭,他做夢也沒想到善德女王竟然以其萬金之軀為他療傷解除yin毒。而這時候已經清醒過來的他,腦海裡突然閃爍出之前發生的細碎掠影……
女王陛下輕輕褪去身上一身龍鳳刺繡的冕袍,赤luo的身子晶瑩柔滑,她鎮定而大方地站在床邊,表情莊嚴堅定:
“孫郎,德曼本欲守身獨立,煢獨此身。沒想到碰上你這冤家,惹我哀怨卻又讓我心中掛念。德曼身份雖非民間女子,卻也同樣有著普通女子的情愛之心。今日事發突然,德曼迫不得已未經媒約獻出此身,望君珍惜……”
想到這裡長孫凜不由頭痛起來,這是什麼解決之道,讓個宮女來還好處理些,怎麼女王陛下也摻和一份。這下可好,家裡那位醋意極大的姐姐就擔心他跟女王扯上關係,這回是怕什麼來什麼,連他自己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