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維持你的命我早就這麼做了。
面對這樣的豔福,長孫凜能說什麼呢?他本來也不是那種固執禮節的老古板,加上現如今也是虎落平陽,只能聽從姐姐的任何擺佈。 而長孫凝也是下意識地在用飯時間支走其他人去吃飯。 就這樣,姐弟倆在經過了剛開始的尷尬之後。 也就漸漸產生了一種“餵飯”地默契。
由於以他們地如此關係做如此親密的事情確實是有些尷尬,因此兩人不僅在動作上形成了默契,且在平日裡地言語當中也不由而同地迴避這個話題。 甚至到了後來長孫凜其實已經勉強可以咀嚼固體食物,兩人也是迴避著沒有就這件事情發表任何的想法。 長孫凝也就一直這麼喂著他,而長孫凜也就這麼一直被喂著,大家彼此之間心知肚明。 卻又沒有人說出任何提議。
只是每當長孫凜難以避免地接觸到她的小香舌時,那種猶如戀人般的親暱讓他們兩內心都激盪不已,長孫凜很明顯能感覺到她的心跳加速還有女子馨蘭的喘氣聲。 讓一個正值血氣方剛的少年每日都要面對著俏佳人那雙迷離的眼眸和紅潤的雙唇,的確也頗為殘忍。
不過長孫凜竟然忍住了他內心的蠢蠢欲動,在行為上非常地規矩和君子,這與他以往來者不拒的性格似乎不大符合。 但畢竟家裡的事情依然還是沒有解決,長孫凜也並不像在這些事情上再刺激家裡尤其是母親。 而長孫凝更是不可能做出更進一步的動作,兩人倒是十分“規矩”。 至於這樣的親密行為在他們內心裡造成多大的影響,那就是隻有他們自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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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船頭,望著漸漸靠近的異國土地。 長孫凜在船上休養了十來天后。 這是第一次走出船艙來呼吸新鮮空氣。 然而卻沒有一種死裡逃生的輕鬆,他知道長安有人在等他返鄉。 除了跟他約好過春節回去的妻子,甚至長孫凜心裡也是知道,那個還在生他的氣的孃親,也未必就不牽掛他。 “養兒一百歲,長憂九十九”,這句話可以用在絕大部分母親身上。
當然最讓長孫凜牽掛也是他最牽掛的人便屬家裡的幾個女人和孩子了,他的兩個尚在襁褓的兩個孩子確實讓人心疼,這一年來長孫凜與敵人周旋的時間恐怕都比兩個孩子相處的時間還要多得多。 還有的就是他的那些女人們,剛剛穿越到這個朝代,他也曾經苦思前世的妻子,在夢裡會夢到她,在白天裡也會胡思亂想地想起她。
不過人畢竟是一種健忘的動物,三年的時間足以淡化一個人對遙遠之人的思念,取而代之的是他身邊那些溫柔體貼的女子。 長孫凜並非無情之人,但他現在更想念的是這個時代的妻子們。 比如說她的嬌俏可人,或者她溫柔的聲浪,或者他撫摸她時她感情慾氤氳的粉臉,以及他們相好時她秀目閃爍的迷人的情慾,畢竟人多力量大。
巨大的遣唐船上傳來一片的歡呼聲,對於新羅人而言,遠方碼頭上那熟悉的擠來擠去向他們打招呼的人們就是他們的鄉親們,在年前能夠順利地回到京城趕上與家人過年,那是最令人開心不過的事情。 不過對於長孫凜而言,這可不是好事情,畢竟大過年的誰也不願意離開家鄉出海前往大唐,那也就意味著他心裡想的事情並不會馬上就得到實現。
太陽藏在黑色雲層後面向下沉,天光很快地黯下來,傾盆大雨與愈來愈深的夜色都澆不息這些帶著斗篷的水手和士兵們的高昂情緒。 他們聚集在船頭的甲板上,興奮地唱起了“思密達”的歌曲。
長孫凜並沒有為他們喜悅的情緒所感染,除開氣氛和目的地不談,這樣的場景本來是他之前所希望的,然而由於這裡是金城不是長安,這卻是無法讓人提起精神的事情。 朝鮮半島上的兩個國家他也曾經來過,古代的朝鮮和他所見到的雖然有所不同,但環境也是美麗安詳的,人也是樸實好學的。 只是他們的後人卻沒有什麼版權意識,也許是長年藩屬國的歷史讓他們有些難堪,又或者和宗主國的後人學會了“拿來主義”?
“凜弟,這麼冷的天氣你怎麼不聽我的話跑出呢?還不趕快會艙房去。 ”身後傳來了長孫凝嬌嗔的鶯語,長孫凜不用轉頭,他就能想象到她薄面含嗔的嬌顏。 而他一轉過頭來,除了姐姐之外,還看到了李範這個意料中人。
在海上這一段日子裡,這位據說是金城鑽石王老五之一的傢伙似乎對長孫凝已經情有獨鍾,白天裡只要是她出現的地方,必然也有李兄頎長的身影。 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