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大凡女子無非是想得到聰慧的心靈和靈巧的雙手,讓自己的針織女紅技法嫻熟,或是乞求愛情婚姻的姻緣巧配。 而武家院子裡的這幾個女孩乞求什麼就不得而知了,崔隱娘雖是閉上眼睛卻是粉臉通紅;而二孃則是睜著眼睛怔怔地望著天上的星星,貝齒咬著下唇;只有嬌憨的三娘不小心發出了“糖葫蘆……凜哥哥”之類的聲音。
大唐永珍 91。葉子牌
91。葉子牌
夜色漸深,淡淡的雲彩緩緩飄蕩,明月在雲縫間若隱若現,灑下了疏朗的清輝。
等七夕的儀式做完後,楊氏便帶著三娘回屋去歇息。 崔隱娘與情郎正是戀姦情熱之際,自是黏著他不放,長孫凜便坐在脂粉堆裡陪著女孩們一起說笑。 當問起長孫凜今日玩的葉子牌,女孩子們也尤感興趣。 長孫凜便叫王大牛將那副葉子牌給拿出來大家一起玩。
這葉子牌也就是撲克的雛形,相傳早在秦末楚漢爭鬥時期,大將軍韓信為了緩解士兵的思鄉之愁,發明了一種紙牌遊戲,因為牌面只有樹葉大小,所以被稱為“葉子戲”。 長孫凜根據後世的撲克玩法,又對這葉子牌進行改造,引入了J、Q、K,唯一不同的是四花色按照中國傳統的春夏秋冬所替代,使之更有趣味,平日裡深受士兵和工匠們喜愛,他自己也經常和士兵一起玩耍。
由於對於這些沒有接觸過紙牌的少女來說,梭哈遊戲規則過於複雜,長孫凜便教她們玩起了較為簡單的黑傑克,他來做莊家,而女孩子們則是拿著牌在王大牛的指點下與長孫凜對玩。 由於崔隱娘和武二孃都是智力不弱於男子的蕙質女子,所以兩人很快就學會玩這種玩法。
“光是這樣玩法有些單調,不如我們加些難度更有意思。 ”武二孃眼波流轉,香蔥玉指理了理額前的鬢髮,輕啟紅唇提議道。
長孫凜正在用桌子來掩飾幹壞事。 他蒲扇般地大手握住崔隱孃的纖纖小手,感受著那小手的粉嫩滑膩。 崔隱娘雖是覺得不好意思,卻也不捨得將手抽離,只得表面上一本正經,卻是極力壓制他揉捏帶來的酥麻感,心裡暗啐他這個壞蛋,只是那含情脈脈的眼神任誰都看出兩人的關係不簡單。
“啊?恩?你說該如何增加難度?”長孫凜漫不經心地問道。
武二孃抿著紅唇沉吟一番。 便說道:“若是每一局贏的人出一謎面,由其他人回答。 最先答對者贏一花蕾,而贏得牌面地便得兩花蕾,玩到子夜時分,誰若得花蕾最多則贏。 崔姐姐,你覺得如何?“
崔隱娘此時心思完全不在此上,聽二孃如此問道,便是期期艾艾地回答道:“好……好啊。 妹妹你說如何便是了”。
“不過光是這般玩法還不好玩,我們便是和他們男子玩牌時那般,也得下些銅元做賭注,不知這樣是否妥當?”這樣的賭博遊戲甚得二孃地口味,把她內心的要強心給挑起。
長孫凜看二孃一臉認真的模樣,便笑著故意氣她道:“看來你自信是穩拿勝券啊,可別忘了這裡還有一位玩牌大宗師呢。 ”
武二孃也是不服氣地挑了挑秀眉,說道:“那咱們就走著瞧。 看誰能笑到最後!”空氣中似乎增添了些許劍拔弩張的緊張感。
崔隱娘對此是無所謂,而大牛和春花則是退出了檯面各自回房。
第一局長孫凜拿了二十點,崔隱娘拿的是十八點,武二孃則是在拿了十九點後再叫牌,她的牌點超出二十一點,這局便是由長孫凜出題。
“頭頂青草蓋。 九粒好稻米,三根豆芽菜。 打一字。 ”長孫凜回憶了原來曾看過的謎語,看到武二孃嫵媚地眼睛期待地注視自己,便笑著說道。
有人說戀愛中的女子智商為零,這也並非無道理。 崔隱娘本來熟讀各類書籍,只可惜她此時的心思不在這上面,雖是三人在玩牌,卻像是長孫凜與武二孃的較量一般。
二孃蹙著彎彎細眉思索一番,她的眼神瞄的長孫凜一眼,卻是看到了旁邊放著的***蕾。 突然靈光一閃。 便興奮地說道:“此乃‘蕊’字,吹葉嚼蕊之蕊?”
長孫凜笑著點了點頭。 看著她那淡淡黛色畫出的娥眉彎彎,因為愉悅而忽閃靈動地眼睛,心中甚是舒服,很難想象這般清純的少女以後會成為權霸天下的女皇帝。
第二輪卻是二孃拿到二十一點,由她來出謎面,其他人猜謎。
“一邊跳,一邊跑,一邊吃血,一邊吃草。 猜一字。 ”二孃眼珠流轉,微啟紅唇吐露婉嬌聲,好似黃鶯婉轉飛鳴,嫵媚的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