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顯露著綾羅衣服,也都不成個樣子。
李世民大怒不已,連句問的話也沒有,即拍案叫道:“什麼玩藝?都與我拉到殿下亂棍打死!”衛士們也如風似的把稱心幾人提到殿下,幾聲慘叫,稱心幾人立斃殿下。
即便是這幾人已經被杖死,但是李世民心裡依然是怒意不息,當即降詔,命太子立即趕來太極殿見駕。
稱心等人被抓走之後,李承乾一下子慌了手腳,不知如何是好。 到了現在他還不知道為何自己下毒酒害長孫凜之事,會跟稱心他們扯上關係。 所以連忙和自己身邊這些所謂的“謀士”們商量對策,心驚肉跳地說道:“皇上已經動怒了。 抓走我東宮之人,這可該怎麼辦呢?”
趙節等人也是面面相覷,大眼瞪小眼。 儘管在出壞主意地時候,他們都可是個中好手,然而等到事態發展嚴重之時,這些人卻是個個張口結舌,腦袋秀逗。
李承乾見他們一個個都露出苦瓜臉。 卻是呆愣地站在一旁不說話,便是急著怒道:“那幾個道士先不論。 但是稱心可是一直呆在我身邊,諸位之前說過的所有大逆不道的話他可是一清二楚。 若是他保不住,不小心洩露出一絲一毫,你們恐怕也難免池魚之殃。 現在這等情況,你們還幹愣著幹什麼,趕緊替孤想想該怎麼把稱心就出來!”
就在這時,宮中的御林軍衛士已是騎著馬迅速飛奔至東宮。把皇帝的詔書交到了李承乾的手上。 接到父親傳喚的詔書,李承乾更是慌得得即便是秋天地寒風也讓他的背脊溼透衣服。
杜荷則是諂媚地說道:“殿下,不如您就裝作大病臥床不起,而在設下一圈套,誘使皇上到東宮來,咱們一不做二不休,破釜沉舟,興許可以倖免一難。 若是事成,必登大寶。 ”
李元昌冷笑地看了杜荷一眼,“房謀杜斷”地杜如晦可以說以他的能力在歷史上狠狠地寫下了自己的一筆,然而老子英雄兒狗熊,這杜荷竟是異想天開想些歪點子,真是讓他老子在九泉之下不能瞑目。
他清了清嗓子對李承乾說道:“殿下萬不可造次。 皇上當年可是兵馬打江山的,豈是魯莽的圈套可以刺殺得了的。 萬一東窗事發,我等豈不是死無葬身之地?這事情也不必慌亂,想必陛下召見稱心僅僅是因為毒酒事件。 殿下只需要負荊請罪,區區一個長孫凜,陛下並不會過多的為難殿下。 只要保住了性命,過了這道坎兒,以後再徐圖大計也不遲。 ”
李承乾思前想後,也覺得自己小題大做。 稱心等人被抓走,也許就只是跟長孫凜有關。 他想了想也只有這一條路可走。 便收拾整理一番。 心懷忐忑地向太極殿走去。
轉駕到太極殿地李世民,此時是臉色鐵青。 怒氣衝衝地面南而坐。 身邊的太監們都回避了,宮女也都是躲得遠遠的。 而殿門之外,剛剛已是讓幾條生命瞬間消失於人間的御前侍衛,也是威風凜凜地守在門外。
李承乾免去冠帶,解下佩劍,徒手走進大殿。 剛進殿門,他便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一邊嚎啕大哭,一邊膝行而前。 將近御座,即雞啄米似的口頭謝罪,泣聲哀求李世民的原諒。
“孽畜!你身為太子,國之嗣君,為何還要對我朝中功臣下毒謀害?!難不成西域遼闊的疆域還比不上你那不男不女的妖人?!”李世民為這個不孝子怒火攻心,不僅是因為他最近做出地事情是惡劣的,更讓他氣得跳腳的是堂堂的一國太子,竟然迷上了雞、奸這種骯髒之事,想必任何一個做父親的都很難接受,尤其是這個兒子還要被唯一大任,成為一國之君。 在性格剛烈的李世民看來,這完全就是皇家地恥辱。
“父皇,兒臣有罪,罪該萬死……”李承乾嚇得趕緊連連磕頭求饒,他磕頭數下後,便仰起頭來結結巴巴地為自己辯護道:“父皇,這事情也不能全怪孩兒,實在是出於萬般無奈。 自從父皇允許青雀在魏王府開文學館,孩兒心裡就一直忐忑不安。 唯恐他日青雀會取孩兒而代之。 再加上一個戰功赫赫的長孫凜,若是父皇他年萬歲之後,孩兒別說是繼位大統,以青雀的性格,兒臣怕是連身家性命都難以擔保。 因此這才一時糊塗,鑄成大錯。 ”
“一派胡言!你與青雀君臣名分已定,青雀也是飽讀史書,深受禮教之人,何曾有凌逼你之事?你無端猜妒,謀害功臣,氣量狹小,他年何以繼我大唐江山?”李世民餘怒未消,根本聽不進他這套胡言亂語。
李承乾表面上一邊扮演可憐樣,一邊揣度著李元昌在他臨走之前說的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