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飛雪手中的大槍,卻剛剛刺出一半,距東方束龍,還有一大段距離。誰贏誰輸,自是一目瞭然。
東方春長長的鬆了一口氣,拍手道:“好,好!龍兒你這招回馬槍變的好!以快破敵,妙!十分的妙!”。
東方飛雪父子二人,也收了手中的兵器。
東方束龍聽了,撓了頭笑道,“父親並沒有使用全力,我並不算全勝!”
“臭小子!”東方飛雪聽了,抬手就給了東方束龍一個腦蹦,痛的他呲牙咧嘴。
此刻東方飛雪的心情卻是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一起湧了上了心中。
按理說,自己的兒子有此身手,東方飛雪自是應該高興萬分。
但是,自己苦練三十年的槍法,幾乎就是槍不離手,卻竟然還不如一個十二歲的孩童,心中卻又有一種愴然地失落感。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回想當年
東方春祖孫三人,來到內室,坐定。
東方束龍剛才在練武場練槍多時,本來身上就練了一身的臭汗,口乾的很。
又跟東方飛雪過了百餘招,已是大汗淋淋。
此時,東方束龍搶過茶壺來,對著壺口“咕咚咕咚”地喝了大半壺,才一抹嘴,暗叫了一聲好爽。
東方春和東方飛雪父子,正在端詳東方束龍撿回的大槍。
兩人越看,越覺的此槍,絕非凡物。於是,問東方束龍,他是從何處尋得。
東方束龍當下,便把深夜獵虎,不慎跌入山腰裂縫中,遇到了那白色龍鬚怪物。
後來,再跟那怪物大斗一番,卻是昏死過去了,等醒來時候,身下就壓了此槍,直到被二壯等人救了出來的經過,都細細的說了一遍。
直聽得東方春和東方飛雪父子兩人是目驚口呆。
“對了,我還撿了一本書!”說著,東方束龍從懷裡,把那本已是黃黑色的古書,小心翼翼的拿了出來,遞給東方春。
東方春祖孫三人,細細翻看了那本古書,見書的每一頁上,都畫了一條形態各異的白龍。
那白龍雖畫得栩栩如生,卻也沒什麼特別之處。
除了赤紅色的眼睛外,倒跟東方束龍說的山洞裡的那怪物,一模一樣。
東方春也看不出所以然來,當下把書還給東方束龍,叮囑東方束龍道:“龍兒,此書恐怕有什麼秘密!機緣巧合,既然被你得到了,你就收好了。說不定哪天,你能參透其中的玄機!”
東方束龍聽了點點頭,當下把那書放在懷裡收好。
東方春沉吟了一會兒,臉色微變,開口道:“龍兒,你的槍法也練得很不錯了。再加上事出有因,我已經決定從明日開始傳授你混元先天功!”
東方束龍聽了,拍手叫好。東方飛雪卻動了動嘴唇,最終是沒有說出來。
東方春看了眼前的東方飛雪和東方束龍二人,不由地嘆了口氣道:“你們可想聽聽,老夫年輕的往事?”
說罷,也不待東方飛雪父子回答,東方春的眼神已經迷離了,好似已經回到了六十年前的長白山。
話說當年,東方春是出生在,長白山深處的一個普通樵夫的家裡。
八歲那年,東方春的父親上山打柴,卻被狼群掏了肚子,留下孤兒寡母兩人相依為命。
東方春的母親王氏本來就體弱,哪裡打地動柴。
東方春雖說比一般孩子長的粗壯高大些,畢竟是個孩子,也沒法自立。
看看母子二人沒了生活依靠,就要活活餓死。
王氏咬了咬牙,帶著東方春,來到山下的小鎮上,去投靠了東方春的舅舅王勇。
王勇雖然長得五大三粗,頗有漢子的樣子。不過,卻是個不學無術,又嗜賭如命的主。
王勇年近三十,仍舊是光棍一條。自己也是過著吃了上頓沒了下頓的日子,哪裡能養的活,東方春母子二人。
王勇雖說有一身的臭毛病,卻也良心不壞。對姐姐王氏,說道,“姐,不是你兄弟我,不幫你們孤兒寡母。實在是,我窮的揭不開鍋,養不活你們!
現如今,只有一個辦法,我認識鎮上的孫員外,他倒是個熱心腸的人,我跟他家的公子甚熟。我給央求一下,你去他們家做個傭人,如何?”
王氏自是知道,自己兄弟的本事。
也就是,東方春娘倆在山裡,實在沒辦法活了,才來投奔王勇。
王氏本來就不指望王勇的能給她們母子什麼幫助,只不過是求個落腳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