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功,所有身體依舊如鋼板一般,那柄長劍也拔不出來。
袞傑瓦看透了其中的奧秘,用內力沿著長劍一催,兩人的內功同為一宗,多臂金剛身上的心法被袞傑瓦一催,頓時就解了。內力湧向傷口兩邊的細胞,想再催生新的細胞來,卻因為傷的太嚴重,根本無法癒合,全身肌肉都轉化成精血,從傷口處噴了出來,多臂羅漢的屍體也瞬間變得乾癟不堪。
袞傑瓦看八思巴竟然將此法傳給了多臂羅漢,想必待多臂羅漢此法大成之時,必定會謀反。此時,見他化作一堆血水,心中大暢,故此,開口笑道“死的好!”。
袞傑瓦將那把長劍提在手中,看上面有個標誌,卻是夜空明朗,七星閃爍,照耀了一座崇山峻嶺。袞傑瓦看罷,冷哼一聲“崆峒派”,反手一揮,就見那劍好似流星一般,“澎”的一聲,釘在了院裡的大樹上。
袞傑瓦皺了眉,在大殿上走了兩步,突然,回頭對金輪尊者道:“飛鴿傳書,命令剩餘三子並其餘眾弟子,儘快趕來大都會和!”
金輪尊者聽了,知道袞傑瓦此舉是破釜沉舟,如若歡喜堂在大都站不住腳,到時候,這些人都就沒了退路,恐怕下場會很慘。金輪尊者臉上微微動容,卻不敢多言,只能躬身稱是。
校武場
驕陽當空,萬里無雲,此時,已經是夏末秋初,不時吹來陣陣微風,頗有幾分秋高氣爽的感覺。
大都校武場上,鼓聲震天,錦旗如雲,在秋風中發出咧咧的響聲。就見兩隊武將,都披盔帶甲,手提各班武器,坐下高頭駿馬,雄赳赳,氣昂昂,列隊以待。
就聽低沉的長號聲,一聲接一聲,眾將高呼“萬歲”。就見校武場上的高臺上,祥雲錦蓋簇集,十六班禮杖過後,順帝身穿龍袍,頭帶金冠,走上前來,舉手對眾將士示意。
順帝身後還跟了兩人,一人身穿赤龍金甲,頭帶金甲,嘴角微翹,臉上滿是一副慵懶的表情,正是柴王燕帖古斯。一人身穿長裙,頭帶鳳釵,俏臉生冰,正是月魯公主沙藍朵兒只。待順帝坐定後,兩人也陪坐在下首。
長號聲過後,就聽響起一聲金鑼。眾將都大喝一聲,縱馬狂奔。此時,震天的鼓聲,再次響起,就見兩隊大將好似兩條長龍,朝向兩個方向,繞著校武場狂奔數圈,最後匯合在高臺下。
鼓聲一止,眾將同時翻身下馬,俯身單膝跪地,口中高呼“萬歲”。順帝細眼微翹,面帶微笑,站起身來,揮手示意。
就見兵部尚書黃昭,從高臺後轉出,朗聲道:“此番比武,宗在宣揚我大元軍威,同時選撥人才。前三甲將士,一律封為一品大將!望各位將軍馬到成功,旗開得勝!”
黃昭話畢,眾將鬨然應諾,站起身來,翻身上馬,退到校武場的兩旁,讓出一大片空地。就見一個棋牌館,手持大旗,站在高臺上,猛揮舞了數下。
一聲金鑼響起,就見兩隊中各出一將,兩人都披盔帶甲,手提兵刃,坐下戰馬嘶鳴,馬上戰將精神。只見那棋牌館手中大旗一停,兩將同時大喝一聲,提了手中兵器殺出一團。
在一旁的計時官看了,隨手將桌子上的沙漏翻倒,那沙漏的白沙,流速甚快,轉眼間的功夫,就漏下了小半。
那兩將身手都不弱,一人手提大刀,一人舞動鋼叉,兩人各施手段,殺敵的難分難解。順帝在高臺上看了,覺得十分熱鬧,不時的高聲叫好。高臺下的百官,也都隨聲附和。
那兩將正在纏殺,就聽一聲鑼聲,棋牌館將手中的彩旗一舉,猛揮數下。那兩將看了,垂頭喪氣,縱馬奔回了各自的隊伍中。
原來,因為參賽的將軍,人數實眾多,黃昭想了個辦法,規定在初賽期間,兩將必須在一刻鐘的時間內,決出勝負,否則兩人都被淘汰。這初賽的結果,是要選出六名大將,進入決賽,來角逐前三甲。
故此,那兩將一上來,就各使手段,殺的難分難解,卻仍舊難以在短短的一刻鐘取勝。如此這般,又有十數員大將走燈換馬般地被淘汰,卻無一人,能夠在一刻鐘之內,將對手擊敗而勝出的。
百官看了,都不禁微微嘆息,心中暗道,如此比法,不知道到最後,是否會有六人勝出。
順帝只管看地熱鬧,哪裡去關心誰能勝出,仍舊興致頗高,不是拍手叫好。月魯公主面如寒冰,直直地盯著校武場的眾將。柴王卻好似覺得比武索然寡味,正用手撐了頭,不禁打起來哈欠來。
王保保
正在此時,突然聽得一聲大吼,如同滾滾的雷聲,都蓋過了那震天的鼓聲。燕帖古斯兩耳發麻,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