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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話方塊上方一直顯示著“正在輸入”,朝有酒抬起頭,問:“他沒有加你們?”
杜若和張靈均看著他搖頭,異口同聲:“沒有。”
朝有酒問杜若:“他為什麼只加我?”
“哎?”杜若瞪大眼睛,“我、我也不是他,我怎麼知道啊。”
朝有酒說:“你猜一下。”
“我猜……我猜?我怎麼、怎麼猜得到他在想什麼。”杜若勉強地說,“那我猜的話,我猜,就、就是,齊驥從大一下學期就在外面租房,不管寢室的情況,這個一打聽就知道;然後我和張靈均就、我們就,基本上沒有不同意過什麼,就、就很好說話嘛……”
張靈均默默地點頭。
“至於另外一個室友,那個照清和——”杜若露出複雜的表情,“我也不知道怎麼說這個照清和,就,聽說這個人挺——”
朝有酒看著他,無聲催促。
“——挺奇葩的。”杜若吞了口唾沫,“我也不曉得怎麼歸納嘛!反正聽人講他做的那些事兒就、就,奇葩又戲精。”
張靈均看上去人都傻了。
不是吧,他想,這個寢室的人員構成這麼多樣複雜?!
“好訊息是人也不壞。”杜若急急地補充道,“怪是怪了點,人不壞,不吵架不打架,不栽贓陷害也不背地裡說人壞話,就是、就是有時候挺……戲精。”
朝有酒看了一眼對話方塊上方。
還是“正在輸入”,斷斷續續的。
“繼續說。”朝有酒說,“怎麼個戲精法。”
杜若露出為難的神色:“我聽是聽了很多,但要我現在就說一個,我也想不出來。”
說得也是。朝有酒點了點頭:“嗯,那算了吧。”
趙青雲那邊的訊息還是沒發過來,朝有酒也沒有站在原地等,而是和張靈均、杜若兩人往學校的方向走。
入秋後天氣越來越冷,這兩天又降了一次溫,路上已經有人穿上了薄款的羽絨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