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男人大丈夫,沒到輸的時候,不要這麼容易說放棄。待這次事件完畢之後,我會和你一起想辦法把梅里斯弄下來。伊果,我是很看好你的,別讓我失望。”
伊多果爾宛如看見大羅金仙:“忠溯……”
“我不是神,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想辦法歸想辦法,有沒有用我是不清楚的。”
伊多果爾展顏歡笑:“忠溯大神說的話,準不會出錯!來,弗蘭西,搞一杯振奮人心的乾杯!”
一直在切水果的弗蘭西點了點頭:“收到。”
如此,江政忠溯和伊多果爾在美食研究會又度過了頗為愉快的幾個小時,一同緩解心中源源不斷的鬱悶。
——t4.7
“閉上雙眼,試想著面容,排在越前的是越重要的存在……”
早早用完晚餐回到宿舍,梅里斯躺在自己的床上抱著黑色的貓咪細語。露易斯還沒有回來,房間裡只有她一個人。只有在這種時候,梅里斯才能自由地發洩情感。
回憶一點一滴像一把粗糙的刀刃把心割出鮮血,然後經由人的淚腺排出。梅里斯重複鞭撻自己的內心,造成的傷口很難癒合。
咚咚。
梅里斯的思緒被敲門聲打斷。
“簡?今天居然這麼早。”梅里斯坐起來搓了搓眼睛,“請進。”
離平時的洗澡時間還有一段時間,梅里斯沒心情泡水想讓簡先回去。然而梅里斯很快說不出話。因為進來的人不是簡,而是拿著衣物的華桃墨素。
華桃墨素搖了搖手上的衣服。
“梅里斯,好久沒有伺候你洗澡了,今晚來回味一下。”
梅里斯側身倒在床上:“不必了,我要休息,你回去吧。”
華桃墨素沒有退讓,揮動手發動術式把梅里斯吊了起來。有點驚慌的梅里斯像是蠕蟲一樣蜷縮著,但華桃墨素沒有停下手。她將梅里斯一搖一擺地拖到澡房,撲通一下丟進注滿水的浴池。
黑色的貓咪很艱難地從浴池中劃出來,渾身溼透的梅里斯撩開金髮吶喊。
“你在幹嘛啊!”
華桃墨素笑了笑,脫下鞋子也跳進了浴池,再次濺起一大片水花。穿著衣服泡進浴池,華桃墨素來到學院裡第一次與梅里斯近距離接觸。
“要我幫你洗頭嗎?”
“神經病!”
“那洗背?”
“滾!”
“叛逆期真難搞……”
“誰叛逆期,是你發神經在先!”
華桃墨素憋著嘴:“不不,是梅里斯一直在無視我,我才不得不這麼幹的。所以要說誰對誰錯,都是你的錯。”
梅里斯一聽氣憤地咬著嘴唇反駁道:“你說我的錯?是哪個騙子留下一封信,說離開半年結果走了快三年才回來的?如今你還敢說是我的錯?厚顏無恥!”
“你說我無恥?我當年信上些得明明白白,說是‘有可能要走半年’。‘有可能’說明不一定能及時回來。”
“呵呵,這個不一定一下子把半年改成了三年是吧?那我也‘有可能’一年半載不想和你說話。”
華桃墨素笑出聲:“學以致用了,聰明,不愧是我家妹妹。”
“你還高興呢?”
華桃墨素摸了摸嘴巴:“這個‘一年半載’幾秒鐘就到了,我能不高興嗎?”
梅里斯鼓起嘴,但忍住不吐出半個字。
“這樣就好。”
華桃墨素划水起身向前靠,梅里斯有點抗拒地後撤。但水池就那麼大,梅里斯退無可退。華桃墨素張開手抱住梅里斯的倔強的小腦袋,任由梅里斯捏自己的腰間肉。
“對不起,梅里斯,是姐姐違約了。這三年你一個人要強地過著,當真是苦了你了。”
學院是危機四伏的政治中心,這裡的生活不比神宮輕鬆多少,華桃墨素自知自己丟下梅里斯是多大的過錯。梅里斯捏著華桃墨素的腰間好一會,緩緩鬆開手也抱住了華桃墨素纖細的腰。“對不起”和“辛苦你了”,這是梅里斯最想從華桃墨素嘴中聽到的話。
浴室裡傳來隱隱的抽泣聲,華桃墨素只是默默打理著梅里斯溼潤的金髮。把頭髮完全梳直,華桃墨素鬆開手望著紅著鼻子的梅里斯。
“這樣好看多了。”
梅里斯咬著嘴唇,隱隱有點笑意:“你就這麼喜歡弄哭我?”
“別這麼說,姐姐我也是為你好。憋著的一下子釋放出來,現在清爽了不少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