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能平穩地執行。”
江政忠溯掃視了一眼“無辜”的貴族們接道。
“烏流斯·麥朵利提,你願意一個人承擔罪過,這是無比英勇的行為。但我無法相信你的片面之語。伊格伯特整體受到重創,各城地都有奉獻一份力量,唯獨麥朵利提沒有作為,這亦是眾所周知。只把責任推卸到幾個人身上草草處理,即便我同意,伊格伯特的其他城地也不會同意。至少,麥朵利提的主族和副族都得一併受到處分。”
烏流斯忍著冷顫低頭懇求道:“烏流斯·麥朵利提自知罪該萬死,但烏流斯還是想請求攝政王放過麥朵利提家的幼兒婦女。”
“城主大可以放心,我還沒喪心病狂到連女人孩子都不放過。”
“謝攝政王寬宏大量。烏流斯·麥朵利提以及有罪的相關貴族,願意接受攝政王的賜死。”
“不,我沒打算殺你們。”
因為江政忠溯回答得不假思索,城主烏流斯楞了一下。
“攝政王不是說要處分麥朵利提和路達布林嗎?”
“在烏流斯城主看來處分和處死是同一件事嗎?若你們執意要死,我可以考慮——”
“不不不,烏流斯謝攝政王寬恕!”
烏流斯·麥朵利提無語了一陣子,隨後微微抬頭問道。
“但,江政忠溯攝政王,能容我問一句為什麼嗎?”
江政忠溯收斂起笑意平靜地發問:“烏流斯·麥朵利提,你覺得我召集你們在這裡開貴族會議為的是什麼?”
“恕我愚鈍,不明白攝政王的用意。”
江政忠溯加重語氣接道:“為了讓你們當眾出醜,順道給你們在眾子民面前聲述的機會。我不知道麥朵利提家和路達布林家參與了多少進來,但你們確實不是主犯。既然不是主犯,我也不會以主犯的待遇處理你們。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我以伊格伯特攝政王的名義,剝奪麥朵利提家的城主身份和路達布林家的副城主身份,解除兩家的一切職責和許可權,貶為下級貴族。新任的城主之家和副城主之家由下一場正式的貴族會議商議決定。這個處理你們可有意見?”
失去了城主和副城主的地位,淪為任人宰割的下級貴族,對於一個貴族大家而言比死更難受。但烏流斯和路達布林的家主還是欣然地接受了。
“我等願意接受攝政王的處罰。”
“很好。至於其他貴族,我暫且不做處分。但這是暫時的,若你們表現不好,上樑不正下樑歪,我將給予你們更嚴厲的處罰。”
所有貴族一起低頭吶喊:“謝攝政王寬恕!”
處分塵埃落定,烏流斯抬起頭再問:“攝政王,我想請問對蘭妲·麥朵利提、蘭斯·麥朵利提有何處分?”
“謀反主犯無一例外,格殺無論。”
“是……”
知道兒女都得死,烏流斯的臉色陰沉了許多。
江政忠溯想著接道:“不過我需要糾正一下你的問題。蘭妲·麥朵利提、蘭斯·麥朵利提兩人都不需要被處分。”
“這是為何?莫非他們沒有參與謀反?”
江政忠溯看著這個老父親的模樣頓了一下。
“有沒有參與謀反我也不清楚,但我很確定他們沒有再被處分的必要。因為蘭斯·麥朵利提和蘭妲·麥朵利提在登記上顯示已故,即他們兩個都已經死了。”
如江政忠溯所料,烏流斯無比驚愕。
“你、請問攝政王確定嗎?”
“確定,我掌管著伊格伯特的主系統,能看得到裸露在外的所有貴族的存亡和地理位置。”
江政忠溯能知道所有人的位置情況,也就是說,伊多諾亞和伊多摩亞待在麥朵利提主城的事情已經敗露了。烏流斯·麥朵利提聽著很快意識到這個問題,但他的腦力都移去思考兒女的死因。
“請問兩人是三天前遇害的嗎?”
“不是,蘭妲·麥朵利提於昨日夜晚死在了麥朵利提和赫狄帝國的交界,她的屍首儲存在我們駐紮的軍營。但蘭斯·麥朵利提在一個月前就死了。”
“蘭妲……但蘭斯?這不可能!”烏流斯驚慌失措久久冷靜不下來,“回攝政王,前些天我還和蘭斯·麥朵利提一起過用餐,他當時還活得好好的啊。”
江政忠溯摸著下巴細想著如何解釋。
“烏流斯城主,你可有見過伊多諾亞第三王子?”
這是必須否定的問題,烏流斯立即搖頭回答。
“沒有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