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桃墨素一如往常地進行自己的工作,梅里斯傻傻看著鬼畫符的筆記本,扭扭捏捏的兩人直到熄燈睡覺也沒有出聲。
第二天早上,沒能入睡的華桃墨素繼續早晨的工作,而沒能入睡的梅里斯撐著疲憊的眼皮也坐了起來。望著華桃墨素來來往往了好幾趟,梅里斯好不容易才憋出一句話。
“姐姐,能幫我梳洗嗎……”
華桃墨素停下手。她原本的情緒千絲萬縷,如今能歸結成一種——內疚。
讓一個小女孩先出口,這才是最不應該,最不“男人”的行徑。從結果來說,自己無疑接受了女性的性格,並以女性的態度應對事情,這讓華桃墨素無法原諒自己的虛偽。
“我說過,照顧你有九成是因為工作需要。”
華桃墨素哽咽了一會,正如弗蘭西所說,她需要蓄積一點動力。
“但包括這九成在內的十成,我是真心想待你好。”
梅里斯微微瞪大雙眼,她意識到自己在哪裡出現了誤會。
“我知道的。”
隨後,兩人沒有多說兩句,繼續著彼此之間充滿默契的日常。而這天恰逢祈禱值班,一夜未眠的兩人祈禱後,在神殿裡肩靠著肩陷入了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