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嘿,我至少見過他的殺人方式,非常殘忍。你要不要聽一聽啊?”
“好啊!”
見莉佳這麼興奮,江政忠便描述了一邊死者的詳細情況。
沒多久,莉佳從衛生間回來:“太、太恐怖了。”
“是吧,而且犯人還在殺人,前幾天又死了一個。這幾天我沒有出去,不曉得是否有慘案。”
莉佳抬起手:“我知道,我們學校的老師死了。”
“什麼時候死的?”
“今天,哦不,現在是凌晨了,所以應該是昨天。”
聽到訊息,江政忠陷入深思。
“鬼魂先生,你有辦法除掉這個殺人狂嗎?”
江政忠不假思索:“沒有,我是鬼魂,不是超人。”
“又是這句話……”莉佳輕輕地嘆氣,“最近危險了很多,但傑克,我的弟弟他經常入夜了才回來。我很擔心這麼下去會出事。”
江政忠不知道傑克夜歸的事情。傑克晚上九點到十一點會在樓閣一段時間,但他此外的活動,江政忠都不清楚。
“青春期的人,多點事是正常的。”
“也許吧。鬼魂先生,你真得沒辦法嗎?”
江政忠拉著下巴:“如果說讓我抓犯人,我沒有這個本事。不過,讓你的弟弟早點回來,應該還是行的。”
“真的嗎?謝了。”
待莉佳回去睡覺,江政忠思索著該怎麼勸一個不聽話的孩子早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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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乎,江政忠次日晚上等到了傑克,準備以人生前輩的身份說教。
“咳哼。傑克,看過來。”
“怎麼了,政忠先生?”
“我聽說、我看到你最近都夜歸,想知道緣由。”
傑克的表現明顯異動,沒逃過江政忠的眼睛。
於是,江政忠翹起手:“我知道你有事情瞞著我,我也知道是什麼事情,但是我希望從你的口中說出來。”
其實他知道個球。只不過如此裝腔作勢的話,一般心裡有鬼的小孩子都會說出來。
“所以政忠先生,你知道了啊?”
“我當然知道了,你以為我是誰?會放任一個小孩到處跑。你去了哪裡,做了什麼,逃不過我的眼睛。”
江政忠掌握著說謊的要點:看似貼邊實則完全不知所云。
傑克憋著嘴,有點小失落:“好吧,是我錯了。但是我覺得,政忠先生也沒有這個資格說我。”
“為什麼?”
“因為首先打破規矩的人是你啊。”
打破規矩?
江政忠迅速轉動腦子,得出了自己的猜想:“你小子會‘制火’了,卻沒有告訴我,還到處表演去了,是嗎?”
傑克皺著眉:“你不是知道嗎?”
江政忠既尷尬又生氣:“我知道啊,但我說了,想從你口中說出來。”
傑克長長地嘆氣,很不情願地複述了一遍:“沒錯,我已經會打火了,但是我沒有告訴你。”
“你在哪裡表演?”
“教室,和不遠處的小公園,也就這兩個地方。”
也就是說,傑克會術式的事情至少被一百個人目擊到。江政忠按著眉頭,他知曉自己把這個少年拉到了危險的位置,為此感到內疚。
“我曾經試著相信你忠厚老實,看來是我太天真了。”江政忠抬起眼睛,“以後不要再亂用了,更不能在別人面前用,也不能把這部分知識傳授給別人。”
“為什麼啊?政忠先生不也這麼表演的嗎?不也教會了我了嗎?老師這麼做,學生跟著做,我覺得自己有這個權力。”
“那是因為我有保護自己的能力,而你沒有。這個世界比我想得要更復雜,也更危險。會使用術式不是安全保障,反而會引來殺身之禍。”
江政忠拉開還貼著膏藥的傷口。
“看到了嗎?這就是代價,而且還算小的了。即使是我,稍有不慎可能都回不來跟你說這些話。”
傑克仔細打量了一下:“也不是很嚴重嘛。”
“哪天我打斷你的骨頭,看看算不算嚴重。”
“所以你被神秘人打敗了?”
“沒有。”江政忠也是個愛面子的人,“準確點來說是打了個平手。”
傑克憋了一會:“按政忠先生的說法,如果我繼續亂用,有可能會被類似的人襲擊嗎?”
“沒錯。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