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呆萌,也不是不沾紅塵的仙女,更像冷漠至極的神魔。
“名字。”女人再強調了一次。
江政忠溯回過神:“江政忠溯。請問、閣下大名。”
“陳仙雲。”陳仙雲沒有多餘的動作,呆呆站了幾秒鐘,“江政,沒聽過。家在哪裡?”
江政忠溯不覺得說謊是個好注意:“伊格伯特。”
“伊格伯特……你肩膀上的是什麼東西?”
江政忠溯下意識按著達茲的狗頭:“狗,我養的靈獸。”
“你是靈獸術師?”
“不是,我只是養靈獸而已。”
陳仙雲俯視著達茲,久久沒移開視線:“罷了。長壺島來者不拒,隨你們吧。”
“謝閣下恩准。”
江政忠溯不知道陳仙雲是何人,但他聽珊多利歐說過九大家之一有陳家。從氣質和氣息,江政忠溯覺得眼前的人肯定是九大家的人。再留意到四周敬畏的視線,他確定陳仙雲的身份相當顯赫。
待陳仙雲離去,江政忠溯鬆了一口氣。
沒多久上官婉霞也趕了過來:“這裡圍滿了人哦,剛才發生了什麼事?”
江政忠溯頗感無語:“我等你很久了。要不是站在這裡,我也不會遇上那種怪人。”
“女士有生理需求嘛。”
“你考得怎麼樣了?”
上官婉霞笑著拿出自己的銀牌子:“你都能過,我怎麼過不了。話說,你遇上了什麼怪人了?”
“我覺得應該是九大家之一。是個看上去30歲左右的女人,她說她叫陳仙雲。”
上官婉霞瞪大了眼睛:“這可不得了。”
“你知道她是誰?”
“廢話!在長壺島住的人,沒有人不知曉她的大名!”上官婉霞湊到江政忠溯耳邊,“天門第一位,弒神一族陳家的家主。”
江政忠溯想起了吉說過的話。天門第一位是特別的存在,實力比十三魔王還要拔尖。他對天門第一、十三魔王有多強沒概念,但若是能“弒神”那就很不得了了。
江政忠溯遭遇過幾次神靈。低階的神靈“戲言神乎什”隨手能製造出覆蓋千人的幻覺,此等存在不是人類可以觸及的。而能“弒神”的人,意味著以人之軀比肩神靈。
“太恐怖了,以後還得繞著走。”江政忠溯如此判斷。
“對吧。”上官婉霞笑著拍打江政忠溯的後背,“別想那麼多了,一起去看戲去。”
“看什麼戲?”
“誒,你不會忘了吧?”上官婉霞指著遠處展開著幾重結界的空地,“‘天門武鬥會’,太導師的衣袍等著你呢。”
——t3.9
結界覆蓋著大範圍的草原,面積約有兩個足球場拼起來那麼大。這麼遠觀眾不好觀賞,所以在結界邊緣會設有多個立體投影場面的水晶球。
不設計成羅馬鬥獸場一樣的形式,是因為哪怕有結界在,高手之間的切磋依然危及四方。為了確保觀眾安全,必須拉開足夠的距離。
壓軸比賽之前,草原的正中央,兩個男人相互拱手鞠躬。
腰間佩戴太刀的男人先說到:“早切流真傳,相園一樹。”
腰間佩戴著直長劍的男人接著話:“降天門真傳,巴澤爾·菲舍爾。”
隨後兩人同時發聲:“請賜教!”
這是比武之前的禮儀環節。越是名家名手,越不能忽略禮儀。
江政忠溯曾經聽瓦魯多自報“破劍門門徒”的名號,如今很是好奇地問道:“婉霞,門徒和真傳有什麼區別?是不是真傳就是高手的意思?”
上官婉霞轉過眼睛:“你不知道門流劃分嗎?”
江政忠溯搖頭作笑:“鄉巴佬一個。”
“所謂門流,是將武術招式與術式發動結合成術武的團體。他們大多傾向於實戰打鬥,所以有門有流的人實戰能力普遍比一般術者強。”
江政忠溯注目著場上的打鬥。
相園一樹靈光閃爍,刀不見刃,五道劍痕憑空撕裂地面。巴澤爾·菲舍爾騰空而起,揮動直劍打出一擊龍捲風壓制住對手。靈氣一閃,龍捲風被相園一樹切開兩半。
一招一式都超出了人體肉體的物理極限,武術與術式結合,術武便是有此等威力。江政忠溯不禁想起武俠小說,覺得有幾分相似。
上官婉霞一邊看一邊補充:“而門流裡存有三種等級,分別是門徒、真傳和絕傳。獲得了師傅的認可,會被授予一張的真傳銘牌,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