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行清洗。有買家要看貨的時候,守衛就會把展示物件拉出去洗一遍。比起髒兮兮的樣子,洗過的奴隸會顯得更加新穎昂貴,黑心的奴隸商姑且不省那點水費。
順便一提,江政忠原本穿著的衣服似乎有點價值,在第一天就被剝下來換上了統一的“制服”。這“制服”的布料極差甚至算不上衣服,只能勉強擋住該擋的地方,清洗的時候一扯就會露出完美的肉身。
被開著消防栓一樣的水壓槍沖洗了一會,一夥人被帶到了另一個帳篷的圓形小舞臺上。和進來的時候不同,身邊的人都沒有帶手鐐腳鐐。可胸前發光的術陣應該有著不得反抗主人的效果,不然不可能把寶貴的客戶拉到粗壯如牛頭大哥的跟前。畢竟,奴隸一個不爽幹掉了客戶可不是鬧著玩的。
隨著談話的聲音接近,一位披著獸皮帶著彩色眼睛的中年男人走進帳篷,奴隸商人(之前的鑽石王老五)在他身邊阿諛奉承。奴隸商人一邊說,獸皮大叔一邊點頭,似乎頗為滿意。
如果可以,江政忠還真希望被收購。在這個人不人鬼不鬼的環境生存和研究都十分困難,而且最重要的是嚴格控制自由的環境插翅難飛。若是被新的主人收購,待遇不能說很好,但至少比擠在“六人套間”要好多了。而且視情況,或許有逃生的機會。
江政忠挺起幼小的胸膛,儘可能裝得有力有氣。獸皮大叔指著江政忠圈圈點點,他不禁心生喜悅。只見奴隸商人走上舞臺,把江政忠隔壁的牛頭大哥帶走了……
也對,怎麼裝都不可能比得上身強力壯的大哥們。
獸皮大叔走後,身後的大哥們都顯得消沉。和江政忠一樣,大夥都不想在這種鬼地方多待一秒。不見天日的牢房下,江政忠能看到的,大夥能看到的,只有悽慘的未來。
存活第一步,必定要逃離奴隸場。——江政忠再次決心。
然而牛頭大哥走後的數日,獸皮大叔又來了一次,又一次拋棄江政忠帶走了獅子大哥。因為“套間”有空位,很快來了兩位新的大哥。一位大哥是豬頭臉,姑且叫他豬頭大哥,另一位大哥臉是正常人,但全身長著硬毛,看上去像極了刺蝟。相對文靜的豬頭大哥還好,但刺蝟哥就顯得十分猥瑣——不知道為什麼刺蝟哥很喜歡“關照”江政忠。
刺蝟哥來的第一個午飯時間。江政忠如同往常,尊敬地讓出寶貴的食物,然後自己捏著小麵包吃。
“xx!”
突發的拳頭重擊江政忠的嘴臉,輕飄飄的身體在地上翻滾了一圈。
“xxx!”
刺蝟哥一邊自豪地叫囂,一邊用腳踐踏著石頭大小的營養來源。江政忠非常討厭這種浪費食物的行為,試圖做出反抗,然而站起來的瞬間又狠狠地吃了一記重踹。到這裡,他徹底理解了實力的差距,如同懵懂青年打葉問般的無力。
避免被繼續攻擊,江政忠假裝失去意識爬在地上不動。實際上受到了幾次非人為的重擊之後,身體也確實難以動彈。疼痛感維持著意識清醒,幾個小時下來相當折磨,真不知道電影裡的幸運人群是怎麼被揍暈的。
在這之後,刺蝟哥時常拿江政忠當他的專用小弟加沙包。平日裡沒事就指手畫腳讓江政忠幫他鋪草地或者清理他身上的蠕蟲。
“xx!”
“是!”
因為一言不合心情不爽刺蝟哥便會對江政忠拳打腳踢,所以他也拿出了真本事來伺候刺蝟哥。3天過去,身體已經練出了自動反應,即使睡著聽到刺蝟哥的叫聲也能彈起。
刺蝟哥似乎覺得欺負江政忠很有成就感,還經常撩其他大哥一起玩。還好其他大哥都是明哲保身之人,沒有搭理這無賴,不然江政忠還真熬不過幾天。
原本惡劣的環境已經變成噩夢的地獄。不是江政忠不想反抗,而是這個身體確實反抗不了。8歲小孩打大人就很滑稽了,對面還是一個長滿刺的怪物,勝算顯而易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孩只能發揮“總有一天你會死在我手上”的阿q精神,默默地忍受現實的毒打。只要不是過分到讓自己“撿肥皂”,江政忠生理上還是可以接受刺蝟哥的行為。雖然他覺得自己像極了哈巴狗,但自尊在這種地方沒有意義,活下去才是真本事。
是刺蝟哥先被相中買走,還是江政忠先被折磨致死。他現在進行時被迫玩著的,就是這種死亡機率二分一的俄羅斯輪盤。
又過去了兩天,因為腦袋昏沉,江政忠的身體和意志有點接不上。今天獸皮大叔貌似又來了。之所以用“貌似”,是因為江政忠沒能見到獸皮大叔。因為重病,“套間”裡面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