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走後,一眾官員長舒一口氣,不少官員抱怨道。
“左大人,您這開門之前不敲門的麼?今天這事鬧的。”
“我這也是習慣了,平日裡都是這麼的啊。”左丘明摸了摸額頭上的汗珠說道。
好在今日公主並未怪罪,也沒人說公主和江淮聖子是這個關係啊!
去城門的一路上,許晚禾的臉一直是紅的,一直深呼吸試圖調整自己的心態。
“喲?這不是我們的許大公主嗎?怎麼臉這麼紅啊?”江淮在馬車裡調戲道。
許晚禾瞪了江淮一眼,沒說話,把頭扭到一邊不去看這個無賴臉。
“哎呀,玩火者必自焚啊,公主,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了?”
等到馬車臨近案發地點,許晚禾的臉色才恢復平常。
此時場上的百姓已經看熱鬧圍了一圈,二人擠開人群走上前,當看清死去的一家三口後,江淮臉色陰沉到了極點,眼中殺意瀰漫!
許晚禾同樣臉色陰沉,眼中更多的是不可置信!
死去的一家三口正是當天給江淮畫畫像的畫師!三人的屍體都是一刀斃命!屍體旁邊還擺著江淮的那張畫像!
這是赤裸裸的挑釁啊!
說到底也是江淮害死了他們全家!孩子才剛剛過及冠之年!人生才剛剛開始,如今卻已經結束了!
因為生氣,江淮體內陰陽二氣暴動,引發天地靈氣也跟著狂暴起來,周圍百姓並無修為,只感覺無端颳起了一陣大風,吹得人睜不開眼!
分神境的許晚禾自然能感覺到靈氣的暴動,輕輕拉住江淮的手說道:“這也不怪你,我也沒想到大哥竟然會絕情到這個地步。”
“絕情?這分明是畜生!”江淮體內的陰陽二氣越發的狂暴,攪動的靈氣也越來越大,距離江淮較近的一些百姓甚至被吹翻在地!
“江淮!”許晚禾大喝一聲。
或許是這一聲,將江淮喊醒,體內的陰陽二氣也平穩下來。
“查到兇手了嗎?”許晚禾向一旁的仵作問道。
“回公主,兇手已經伏法。”
“在哪?”
仵作指了指一旁的瘋子。
“就他?你信嗎?”聽到這個回答的許晚禾暴跳如雷,這不是糊弄傻子嗎?
仵作並不做聲。
這時衙門的官員走了出來說道:“公主殿下,證據確鑿,就是此人因瘋癲,誤殺了一家三口。”
“證據呢?”江淮厲聲問道。
“這便是證據!”官員將一柄帶血的刀丟在地上:“這刀是從瘋子身上搜出來的,與死者傷口一致。”
這時,一道稚嫩的聲音在人群中響起:“娘,這個驢瘋子不是手被人打斷了嗎?怎麼還能……唔”
孩子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一位婦女捂著嘴巴拽走了,一邊走婦女一邊說:“死孩子瞎說什麼?看我不打死你!”
圍觀的百姓也是低頭沉默不語。
看到此情此景,江淮也已經明白了,面色陰沉的拉著許晚禾離開。
一路上,二人並未說一句話,江淮的手掌緊握,鮮血從指縫中流出!
“許星河變了,我的大哥再也回不來了!”許晚禾第一次沒有用大哥稱呼許星河,兩道淚痕順著白皙漂亮的面龐留下。
江淮伸手輕輕擦拭許晚禾的眼淚,說道:“沈畫師的仇,我一定報!”
話一出,許晚禾的眼淚如決堤的河水,伴隨著她的抽噎流出。
……
太子府。
“太子殿下,一切都處理乾淨了。”
“嗯。”
“不過國監司已經歸順在公主麾下。”
“國監司?一幫老頑固,我不介意送他們下去和祖輩團聚!”許星河惡狠狠的說。
之前他就花費精力去拉攏國監司,結果一幫人和茅坑裡的石頭一樣,又臭又硬!竟然拒絕了他的拉攏!
“而且,國監司內傳言,公主殿下已經和江淮聖子……”
“這個賤人想幹什麼?真以為靠身體得了合歡宗的幫助,就能贏得了我?宗門畢竟不是國家!”許星河將一把尖刀刺入許晚禾的畫像中,而旁邊的江淮畫像,早就已經千瘡百孔了!
回到國監司的江淮就宣佈閉關,許晚禾也回到了公主府內。不知道從哪裡傳言,皇朝公主和合歡宗聖子在國監司內殿的舉動不脛而走,京都甚至傳遍了,而且越傳越邪乎!
“你聽說了沒?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