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碎了一根石柱,隨後能量近乎枯竭的他再也維持不住身形,化作光粒子消散。
林潛努力翻了一個身,抬頭看向近乎百米高的耗牛異生獸,他的心中罕見的沒有一絲恐懼,因為他知道如果自己沒有被直接就地處決,那麼肯定是對敵人有用的。
有用,呵。
林潛自嘲地笑了笑,回顧三個月以來對生活,雖然比無數人一輩子精彩,雖然無數次跑過死亡的鐮刀,但好像每次在別人幫助下化險為夷,都是因為自己有用。不,是體內的光有用。
當然,自嘲歸自嘲,這道光林潛還是得攥緊了。
用胳膊支撐著坐起,林潛注視著眼前死寂的世界。他知道,但凡在這裡的是一個普通的人類,那麼世界就會“沸騰”片刻,然後重歸死寂。
不用回頭,林潛就知道白宏來了。他的腳步很輕,近乎弱不可聞,但林潛可以感覺得到那股令人討厭的黑暗。
其中好像還有一絲其他的東西,在黑暗的掩蓋下無法分辨,它與黑暗不同,但同樣令人厭惡。
“你就這點水平,”白宏說道,依葫蘆畫瓢的一擊必殺法不起作用,就只會用些原來的東西,最後什麼都沒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