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車回到愛鄰地區,林潛看到一個女孩站在街旁,她看到林潛兩人立即湊了上來,“您好,請問有沒有見過一個叫竹田真衣的女孩嗎?和我差不多高,揹著一個紅色的包。”
林潛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女孩,靚麗的衣服、彩色的手指甲、身後拖著的行李箱。如果沒猜錯的話,林潛感覺這也是一個神待少女。
說起神待少女,這是一個因為家庭原因有家不回或者無家可歸的女性群體,她們等待有人提供她們食宿,像是等待神明一樣。一般而言這個群體會幫忙做家務之類的事情作為報答,至於用身體報答這種事也非常常見。
竹田也算神待少女的一員,現在看來,是她的朋友過來找了。難道她出事了?
“你找她有什麼事嗎?”
“我們是好朋友,但我最近好幾天沒看到她,所以就想來她住的地方周圍問問。”女孩聲音聽著很像撒嬌,很容易讓人心軟,但林潛的注意力在好幾天這一點上。
竹田打工也是有幾天的事了,她這麼久沒告訴自己的“朋友”肯定是有什麼原因,而且這個朋友是否屬實還未知,林潛因此搖了搖頭,“抱歉,不認識。”
“好吧。”女孩聲音帶了絲委屈,讓林潛感覺這傢伙很茶。
女孩走後,希佩爾才說道:“這姑娘是衝你來的,你又惹了什麼麻煩?”
林潛有些詫異希佩爾的判斷,但他相信希佩爾不會在這種事情上騙自己,“不清楚,我去找人問問,就在這分別吧。”
林潛的目光一直到那個女孩消失在街角才撤回,然後走另一條路去找竹田。這個時間段,她應該在打工。
走到竹田打工的地方,林潛沒有直接進去,飯點剛過不久,現在竹田應該在刷盤子。林潛可不想因為自己害得她丟了工作,雖然自己有錢,但林潛不幹包養這種事。
靠在門口牆壁上,林潛摘下翻譯耳機撓了撓疼痛的耳朵,然後拿出手機開始複習霓虹語。一直帶著耳機耳朵難受,而且不知道什麼時候沒電,但霓虹語學習才剛剛起步,林潛估計至少得學兩個月才能無礙交流。
而現在林潛就因為學習漢字與舶來詞快崩潰了,尤其是漢字,林潛不明白為什麼在霓虹語中,漢字的寫法和讀法和意思是三個體系。尤其是讀法,因為有音讀訓讀等區別,可以類比多音字。
這還沒完,正常一句話常常是由漢字加拼音組成的,拼音一般情況下用的都是平假名,片假名經常用來作舶來詞的音譯,而片假名更為逆天。
本來是想去漢化,把英語、西班牙語等舶來詞直接音譯,生造出霓虹語新詞,而不是像漢字這樣採取意譯。讀片假名就像讀拼音,然後得去猜對應的是哪個英語單詞。
用漢字拼音舉個例子,lody會寫成i、le、di,採用音譯而不是意譯,這就意味著讀起來很好讀,但根本猜不到是什麼意思。
霓虹語這鬼東西即便是霓虹人識字率也不高,林潛估摸著學到和英語差不多的水平,然後靠日常說話練習就好了。
含著薄荷糖看著手機,林潛感覺知識正在進入自己的大腦。
“你好!”
知識進入失敗。
林潛收起手機帶上耳機,眼前正是之前那個自稱竹田朋友的少女。“你跟蹤我。”
“只是偶遇而已。”
“你跟蹤我。”林潛這一次說得很確定,少女抿嘴笑了一下,“好吧,對不起,但我真的想找到她。”
“為什麼?”
“因為她是我好朋友,但是”
“我問你為什麼跟蹤我。”
少女一愣,她沒想過這個非常明顯的漏洞,有些支支吾吾地解釋道:“我之前看到你和她在一起,然後我去找她的時候卻跟丟了,真衣好像在故意躲著我,我想會不會有什麼誤會,於是想當面問問她。”
林潛輕輕挑眉,他想到一些可能,比如竹田能打工了就想與之前的朋友劃清界限,比如這一切都是個誤會
既然女孩已經找到這了,再找什麼藉口也沒用了,林潛指了指身後的飯店,“她在裡面打工,等她閒一點再說吧。”
“好。”令林潛有些驚訝的是,女孩同意了林潛的建議,在林潛旁邊坐在行李箱上。
“你和她什麼關係啊。”
“不知道。”
“不知道?”
“認識,但應該不算朋友。”
“居然不是朋友嗎?”女孩的聲音非常驚訝,但又想到了什麼將準備脫口而出的話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