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在愚人眾過來的時候。
冥就躲在暗處盯著。
直到巴巴託斯他們出來。
溫迪伸了個懶腰。看向前方的風神像。
“事情終於結束了,今天可以放鬆一下了,去酒館喝點嗎?放心,你們喝果汁。”
“那你呢。”
溫迪的眼珠子轉了轉。
“哎嘿,我肯定隨便啊。”
隨後,他便向著酒館的方向跑了過去。
可在他們轉過頭的瞬間。女士出現在他們面前打了個響指。
派懞直接被凍成了冰塊。
溫迪的雙腳也被凍住。
溫迪臉色也變了。
瑩想上去幫忙,可在她的身後出現了兩個債務處理人,將她摁住。
女士帶著兩個雷霆術士一步一步走了過來。
“哎呀,最後還是把家裡的倉鼠找回來了呀。”
女士一隻手抓起溫迪的臉。
“啃啃木樁,咬咬米袋,蒙德添了那麼多麻煩。”
“你說的那不是倉鼠,是老鼠。”
女士一巴掌扇在溫迪的臉上。
“現在沒你說話的份,無禮的吟遊詩人。”
溫迪此時周圍風元素環繞。
“放棄統御蒙德的神。就在只有這些力量嗎,看起來,連日月商會的那些人都不如。”
“你的底氣,就是來自於主人賜予的力量嗎。”
冥感覺是時候了。差不多。他該下去搶心了。
要不然女士把神之心拿走了,他哭都沒地方哭去。
如果神之心他沒拿到。他受罰是小問題。最主要的是這裡的日月閣的人,可能會因為他的決策失誤而受罰。
好歹也是從他手裡活下來的,他可不能讓這些人因為他受罰。
這樣他的良心會不安的。
等他再注意下面的時候,女士已經將神之心握在手中,打算走了。
“可不能讓他們跑了。”
他的手中一柄血紅色的長刀出現,冥將它向著女士丟了過去。
因為時間有點緊迫,他甚至都忘了給長刀改顏色了。
女士提前察覺到了什麼,躲了過去,長刀插在了地上。
女士看到這個刀。
抬頭看向冥。
“你是日月閣的人。”
冥驚呆了,不是他都已經變成這樣了,怎麼還猜到他是閣裡的人了?
他是不是不該讓日月閣意圖表現的那麼明顯呢?
“羅莎琳小姐,日月閣是什麼?我們並不清楚,但還請您將您手中的神之心交出來,我們需要這東西。”
“你們日月閣要這東西幹什麼,算了,不管如何,我都不會將這東西給你的。冰之女皇需要的東西,我不會輕易交出去的。”
說完,女士還不由自主的握緊了手中的神之心。
“真的不能給我嗎。”
冥開始裝起了可憐。只是帶著面具一個大男人夾起嗓子裝柔弱實在是沒眼看。
他不想打架,雖說一直說是要搶要搶。
但能用嘴皮子解決的事情,誰會想動手呢?
可女士轉頭想走。冥沒辦法。一刀滑出一個溝壑。
“很煩,好好和你說話。你不聽,非要逼我動手搶。”
在冥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周圍空間撕裂。
女士反應過來時。
他們已出現在一片赤紅色的競技場,腳下有著無數的骸骨。還有一些看起來像是剛死沒多久的有些骸骨上爬滿了蛆蟲。整個競技場散發著死亡的氣息。
他們還不知道提瓦特居然有這種地方。
這個競技場他們感覺是納塔的一個競技場。
主要是看起來很像。
那兩個債務人一臉警惕的看著冥。
隨時準備動手。
此時冥的手中握著兩把刀。指著他們。
“來吧,血色競技場。勝利者,能活下去,敗者,沒有話語權,任人宰割。”
女士鼓掌。
眼神注視著冥,不帶有一絲溫度。
“真是懷念。500年前,我在這裡。被你打到瀕死,500年後,居然又來到了這裡,這一招除了你冥,不會有別人能用,曾經這裡沒有那麼多骸骨的,五百年的時間了你殺了多少人啊。”
女士提出這件事情,冥想了起來。500年前,因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