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安排,是想...?”
墨硯舟睨他一眼,不再言語。
天祿竊喜,朝他豎起大拇指:“少主,不愧是你啊!”
墨硯舟冷冷道:“規矩些。”
天祿撇撇嘴:“屬下還不是想看看,您那小野貓對您是什麼心思嘛?”
“那你看清楚了嗎?”
天祿點頭如搗蒜:“看清楚了,司馬昭之心。”
墨硯舟輕笑著搖了搖頭:“將東西歸置好。”
天祿取下背上的包袱,開始整理。
而隔壁的喬惜,摟著e on lucky輕聲哄道:“寶子,為了媽媽的大計,往後只能委屈你了。”
“咱不能崇洋媚外,雖然你也不是什麼本地狗,但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喬惜意識到自己好像說錯話了,
“呸呸呸...什麼玩意兒,扯遠了,口誤口誤,咱重來一條重來一條啊。”
“簡而言之呢,既來之則安之,做了媽媽的寶貝,就要認祖歸宗,‘來福’多貴氣的名字呀,是吧?”
皮卡丘出言提醒,“陛下,現下是否傳膳?”
喬惜似是想起什麼,抬手製止:“不急,你親自跑一趟尚服局,讓負責製衣的尚衣帶兩位技藝精湛的繡師過來,幫墨相大人量體裁衣。”
“奴才即刻就去。”說著,皮卡丘轉身匆匆離去。
一刻鐘後,皮卡丘領著數十名身著宮裝的女子,去到喬惜隔壁的殿內。
不稍片刻,她們又來到喬惜殿內覆命,喬惜免了她們行禮。
為首那名衣著稍顯繁複的凌尚衣側眸,身後的侍女上前,分列兩行手中托盤中,是各色各樣的布樣與繡樣。
她身後兩名繡師將墨硯舟的尺寸雙手呈上:“請陛下過目。”
喬惜擺擺手:“不必,孤相信你們的能力。”
凌尚衣恭敬行禮,伸手示意:“陛下,這些是府庫中所有適合男子製衣的布樣,與繡制的紋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