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臉羞臊得通紅。
他再度沾了藥膏向那地方伸了過去,動作輕柔地將藥膏塗抹勻淨,淡淡的清涼感逐漸覆蓋了灼熱的疼痛。
隨著他的動作,又讓床幃之間的氛圍曖昧了幾許,墨硯舟眸色輕顫,情不自禁地俯身,朝著她那柔軟又略顯腫脹的嘴唇輕輕吻下。
喬惜一愣,稀裡糊塗地再度屈服於這股溫柔的侵襲。
酣戰淋漓後,墨硯舟的背上多了不少血淋淋的抓痕,喬惜氣鼓鼓地瞪著他,眼裡帶著不服輸的倔強,兔子急了還咬人呢,別把她惹急了!
“還真是隻野性未除的小野貓。”墨硯舟低頭看了下身上的傷痕,低笑著輕刮她小巧的鼻樑:“也就能想出這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法子。”
“哼!”喬惜輕哼一聲,傲嬌地揚起頭。
“消氣了嗎?若還未消散,臣還可以......”
喬惜連忙捂住自己的胸前,“消了消了。”
墨硯舟勾唇:“既然消了,那就有勞陛下,替臣上藥。”
喬惜忙不咧迭從榻上爬起來,裡三層外三層給自己穿戴好,才拿起藥膏用手指沾了沾,小心翼翼地為他上藥。
墨硯舟見狀,忍不住笑出聲:“就算陛下想,臣也不一定會答應,只有累死的牛,哪有耕壞的地?”
喬惜沒好氣地瞥他一眼,手上力道故意加重。
墨硯舟話鋒一轉,提議:天明,臣陪陛下回喬府,穿上次那身月牙白的錦袍如何?”
喬惜微微蹙眉:“???”
墨硯舟淡淡解釋:“上回陛下來墨府替臣解圍,挪不開眼那身。”
還別說,這傢伙穿淺色衣服真真如碟仙一般,世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
“怎想著穿那身,不是做了新衣嗎?”
墨硯舟迷人的丹鳳眼眸底升起一抹狡黠:“陛下如此用心為臣上藥,臣定要讓所有人都知道,陛下待臣不同。”
喬惜的手一頓,僵在原地,不滿地皺了皺鼻子,放柔力道,老老實實的上藥。
“可以了嗎?”
“嗯~”墨硯舟學著喬惜素日的動作,手指摩挲著下巴:“臣覺得,還是穿陛下為臣準備的新衣更為妥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