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起,往御榻而去。
喬惜先是一驚,隨後心中泛起微妙的緊張。
“別怕,”墨硯舟輕聲細語,手指溫柔地拂過她的臉頰,“我會很溫柔的。”
喬惜羞澀地低垂下眼簾,輕輕點了點頭。
她怎麼也沒想到,幾時辰後的自己,會有多懊惱這一刻的輕信。
直至臨近卯時,墨硯舟才意猶未盡,戀戀不捨地從她身上下來。
喬惜憤憤然地瞪著他,心中暗惱: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墨硯舟眸底的慾念還未消散,在她額間落下一吻,“臣先回去了,晚上再來伺候陛下,嗯?”
喬惜氣得一腳踹向他,卻被墨硯舟提前預知一般,穩穩地捉住她嫩白的腳踝:“陛下這是...還未‘吃飽’?”
喬惜羞得滿臉通紅,急忙收腳:“去你的!”
墨硯舟低笑:“白日裡還有政事要忙,陛下也該體恤微臣。”
話鋒一轉,他目光低垂:“讓‘他’也喘口氣,如何?”
這人怎麼?喬惜雙手掩耳,雙頰飛紅:真是汙言穢語!不堪入耳!
墨硯舟心情大好,溫柔地扶著她躺下,幫她掖好被角,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轉身輕手輕腳地離開,回了隔壁自己的寢宮。
喬惜躺在床上,又氣又惱。
一想到他一個古人,還是書中的紙片人,居然......
她實在難以想象,平日裡一副拒人千里,高嶺之花的禁慾系佛子模樣,私下竟是如此熱情瘋狂。
尤其在親密時的種種,那些讓人羞於啟齒的要求簡直不要太多,花樣也多,多到讓她目不暇接。
更時不時說些令人面紅耳赤的葷話,連她這一個現代人都招架不住。
就在這時,殿門被輕輕推開。
方姨端著一盆熱水進來,眼神複雜地投向御塌。
“陛下,該起了。”
喬惜匆忙將中衣的帶子繫好,渾身有些癱軟,緩了緩,才起身。
方姨姨凝視喬惜眼底還未消散的餘韻,心下一緊,視線移至她玉頸處的微紅,眼眶不覺泛紅。
她在殿外房頂上守了一夜,又何嘗不知屋內發生了什麼?
直到墨硯舟出來時,抬眸與她目光交匯那一眼,天知道她是如何忍住,想要了結他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