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她於難堪之地。
這馬車分明十分寬敞,饒是再添三五人也綽有餘地,喬惜的說辭,不過是存心羞辱。
喬明卿卻不以為然,揮手召來管家,吩咐另備馬車。
喬惜,是他自小捧於掌心的明珠,極其自負。
尤其是方才,喬惜對欣兒投向墨硯舟的目光過分留意,他並非毫無察覺。
憶及幼時,他曾為解她的孤獨,他特意尋覓來一尾稀世之貓。
不料,有日,同僚攜女入府相聚,同僚之女對貓兒多有青睞。
不久,那女娃竟無端落於蓮池,好在及時救起,未釀悲劇。
只是自那日起,貓兒便不知所蹤,府中傳言,下人曾見她親手將其溺斃於池中。
今日她對欣兒的態度,雖令他心中微嘆,卻也在意料之中。
馬車上的喬惜對這些一概不知,疲憊地倚著車廂,輕闔雙眸。
突然,她輕啟朱唇:“你是否想問我,為何會同意喬錦欣入宮?”
墨硯舟並不意外,卻還是開口:“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不全是。”
墨硯舟眉宇微蹙,目光中帶著探尋地望著她,靜候結果。
喬惜幽幽睜開雙眼:“沒意思,怎麼不猜了?”
墨硯舟語氣淡然:“除你之外,不感興趣。”
“是‘興趣’還是‘性趣’呀?你說清楚。”
“陛下請自重。”
喬惜調皮地眨了眨眼,將他的手環在自己腰際,依偎入他懷中:“說說嘛。”
“陛下還未回答,何為‘不全是’?”
喬惜澄澈的烏眸中閃過一絲狡黠,聲音略帶誘惑:“不出兩月,謎底自會揭曉。”
墨硯舟輕輕頷首,不再多言。
回到宮中,喬惜將喬錦欣交給方姨:“這是孤的堂妹,父親大人特讓孤帶她入宮學習些時日,將來尋個佳婿。”
她意味深長地望向方姨,特意咬重:“望你傾囊相授,切莫拂了孤父親的一番苦心。”
方姨心領神會,眼中閃過一抹了然,恭敬地回應:“謹遵陛下之命,定不負所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