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眉微蹙:“乖,這種時候要集中注意力,別去想旁的人。來,叫聲哥哥。”
見喬惜並不開口,墨硯舟頓時停下動作,按耐不住的喬惜,只得順從輕喚了聲:“哥哥。”
墨硯舟奸計得逞,身下的人兒早已癱軟如泥,但絲毫不妨礙他假公濟私,哄著喬惜說了不少葷話。
船隻在湖心處盪出一圈圈漣漪,一陣寒風吹過,船上的輕紗隨風飄揚。
期間喬惜帶著哭腔求饒的軟萌模樣,再度激起墨硯舟體內的洪荒之力,獸性大發地拉著她再度共赴巫山。
隨著昏暗船艙內被漸漸照亮,墨硯舟垂眸看向懷中哭花了臉,沉睡過去的喬惜,
指腹輕撫她紅腫的雙唇,心中泛起柔情。
一想到她昨晚軟萌可愛的模樣,他就忍不住又想與她大戰八百回合。
“罷了,來日方長。”
說著他坐起身,小心翼翼地替她穿衣,看著她身上滿是青一塊紫一塊,那獨屬於他的印記,眸底含笑。
他也未曾料到,禁慾二十七載,一朝破戒竟如此瘋狂。
他一時不知該感慨自己體力好,還是該同情一宿才七次,就累暈過去的喬惜。
為喬惜穿戴整齊後,他才開始為自己穿衣,他那原本光潔無暇的肌膚之上,此刻卻佈滿了一道道觸目驚心的抓痕。
他看著胸膛上那道抓痕,淺笑出聲:“竟是隻小野貓。”
背上肌膚隱隱作痛,那一道道抓痕便是昨夜那場激烈纏綿留下的印記,熾熱又瘋狂。
他帶著一身抓痕,滿載而歸。
船槳輕搖,船隻緩緩靠岸,他回首看了眼還未醒來的喬惜,合上艙門,徑直下了船,朝樓下走去。
坊主迎上前來,復又看了眼樓梯口:“墨大人,您昨夜宿在坊中?”
墨硯舟提了提領口處,面無表情地遞上一錠銀子:“勞坊主吩咐底下人,沁字船上之人,勿去打擾。”
坊主樂呵呵接過銀子,不經意間瞥見墨硯舟脖頸處兩道抓痕,瞳孔震驚:玩兒這麼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