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令的公子名叫嚴耀澤,平時住在自己府邸,偶爾在私人小院歇息,現在正是偶爾時刻。
衛平,縣尉衛同光的兒子,平時就喜歡跟在嚴耀澤身邊,充當跑腿小弟。
今日,他一早就跑到嚴少爺的私人小院。
“嚴少爺,發現杜宇出門了,這次找的人已經準備好,是否動手?”
嚴耀澤衣衫不整的從房間出來,一臉怒容道。
“說了多少遍,我來這裡的時候不要打擾我!”
訓了一句之後,臉色恢復了不少。
“既然已經準備好,那就直接動手,注意不要暴露身份。”
“明白!”
衛平領命離去。
杜宇向妙音坊前進,路過上次被圍攻的那個小巷時,再次被五人攔住腳步。
他們都是嚴耀澤的手下,而且全是外勁六層的武者,在金錢的攻勢下,他們甘願為嚴耀澤做事。
被攔住道路之後,杜宇沒好氣的嘆息一聲,“這條巷子快成我的專用埋伏點了,能不能換個地方”。
沒等杜宇開口說話,對面五人便向他衝過來,速度很快。
衛平提前和他們說過,碰到之後不要講太多,直接動手,打完就走。
不要留下任何對自己和嚴耀澤不利的資訊。
杜宇從對方的身形感受出實力沒有上次的殺手高,為了避免被發現死人和自己有關,準備依靠拳腳招式解決他們。
面對著五人的圍攻,根本做不到完全防守,難免會有拳腳不停擊打他身上。
雖然因為有內力防身根本沒受到傷害,但痛感卻是真實存在的。
這種情況無法使用一陽指,看來要想辦法儘快搞到一本其他的傷害型功法了。
反而他的拳頭每次裹挾著內力重重打在敵人身上,每次都能使對方失去戰鬥力。
十幾秒後,五人痛苦的倒在地上不停哀嚎。
杜宇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緩緩蹲下身子,笑眯眯開口道。
“誰派你們來的?”
五人雖然無比痛苦,但依舊守口如瓶。
杜宇見他們如此嘴硬,淡淡開口道,“即使你們不說我也能猜得到,是嚴少爺對不對?”
五人聽到這句話,表情明顯有細微的變化,雖然很快恢復正常,但還是被杜宇看到了。
“果然是他!”
杜宇站起身緩緩向前走去,同時口中說出一句話,“回去告訴嚴少爺,如果再來招惹我,我不介意親自跑一趟去找他。”
衛平在暗處沒敢發出絲毫聲音,直到杜宇離開他才跑到五人身前。
“他蹲下來跟你們說了什麼?沒有暴露吧?”
其中一人沒忍住開口道。
“是他自己猜出來的,跟我們可沒關係。”
“什麼?”
衛平大驚失色,“他自己猜出來的?”
似乎想到了什麼,他臉色變得憤怒。
“廢物,一群廢物,嚴少爺白養你們了!”
那人突然開口反駁道,“照你這麼說外勁武者全都是廢物,早知道對方是內勁高手,我們就不來了。”
“你說什麼?內勁高手?”
衛平陷入了呆滯,他沒想到杜宇竟然是內勁高手,而且上次的那些打手也沒說這件事,被罵之後就灰溜溜的回去了。
這次終於知道為什麼上次對方留下的話如此的囂張。
杜宇離開後徑直走向妙音坊。
還是坐在老位置,這個桌子似乎已經成為了他的專屬座位。
杜宇吩咐旁邊的店小二去叫陳老頭過來一趟,說是有事相商。
夥計很聽話的快手離開了。
自從上次的誤會之後,他對杜宇的話可以言聽計從,絲毫不敢違背,這個輕鬆的工作完全是因為杜宇才保住的,他可是非常珍惜。
陳老頭很快被請過來。
杜宇向他詳細說明自己店鋪的彩票內容和廣告細節,並讓他在說書之前幫忙介紹一下。
陳老頭面露疑惑,“用十文錢開出金錠?你這不是穩定賠錢嗎?為什麼要做賠本買賣啊?”
杜宇沒法解釋,只是隨口說道,“你不用擔心,我自有我的原因。”
陳老頭同意了幫忙打廣告,雖然心有疑慮,但既然杜宇說沒問題,他也不能干預。
沒多久之後,便到了觀眾最喜歡的說書環節。
陳老頭上臺之後按照杜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