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蘇伸出的手緩緩停下。
不知何時,她已經開始在意李飛白的安全。
白狐聽到聲音立刻回頭,想要攔下墨雲扔過來的長劍,卻發現手中的武器抽不出來。
原來是李飛白用左手抓住了劍刃,在內力的加持下,抓的十分穩固。
就這麼一瞬間,已經錯過最好的時機,飛過來的劍被李飛白用右手牢牢抓住。
與此同時。
他鬆開左手,右手長劍猛然上挑,將白狐的武器打出自身範圍。
白狐暗歎一聲糟糕,但手中的動作卻沒有停下,又一個劍招使出,從上而下劈向李飛白頭頂。
“殿下小心!”
墨雲趴在地上,有氣無力的聲音傳出。
李飛白身體急速後撤,險之又險的避過劍刃。
肩膀突然傳來一陣劇痛,他身體一顫,差點中招,不過很快反應過來。
雪山劍法當即使出,力量如同海浪般一樣鋪天蓋地。
白狐暗自咬牙,自己內勁七層的武力,明明比對方高卻屢次受挫,實在令人火大,但卻又無可奈何。
想不清楚世上為何有如此詭異的劍法,每一個招式都很普通,連起來之後的力量卻越來越強。
白狐想逃了,如果任務失敗還有活著的可能,再這樣下去將必死無疑。
鏗鏘!
雙劍交接發出一聲輕響,白狐趁機出腳攻向李飛白,迫使他不得不防守。
同時借力猛然後撤,轉身就跑。
李飛白呆愣了瞬間,想要追上去,但考慮到墨雲和流蘇的安全還是停了下來。
“殿下,你沒事吧。”
流蘇目光看向他的肩膀,上面的衣服已經染成了血紅色。
皇宮,御書房。
嘩啦!
東西灑落一地,李景兆瞪大眼睛,皺起眉頭,臉上露出憤怒的表情。
“愚蠢,他怎麼會動手如此之快,朕是這個意思嗎?肖寂,你說說看,他怎會如此愚蠢。”
肖寂彎下腰輕聲回覆道。
“陛下,太子殿下應該是誤會了,也許需要再講清楚些。”
李景兆鬍子高高翹起,袖子猛然甩出。
“朕說的還不夠明白嗎?再清楚些?朕這麼多年都白教了?”
肖寂此刻也無話可說。
李哲睿這次的行動確實魯莽,打破了皇帝的計劃,差點功虧一簣。
“去,讓他來見我。”
“是,陛下”,肖寂領命離開。
一刻鐘後,李哲睿顫顫兢兢的來到御書房,噗通一聲跪倒在地。
“兒臣,拜見父皇。”
進來之前,肖寂已經將事情的前因後果向他講清楚,能說的都說了。
李哲睿想清楚其中的細節之後心驚膽顫,這時才知道皇帝的深意。
“太子,你做的好事!”
李景兆上來直接開大,將他的腿都嚇軟了。
“父皇,是兒臣錯了,兒臣誤解了父皇的意思,都是兒臣的錯。”
李哲睿整個身子趴在地上,不停的顫抖。
他太瞭解這個皇帝了,手段狠厲行為果決,如果稍有不慎,恐怕太子之位不保。
李哲睿壓抑了這麼久,為的就是將來能繼承皇位,如果因為這事被廢黜,那一切的努力都將白費。
李景兆深吸一口氣,心中的怒氣消了不少。
“朕昨天是怎麼說的,有事多想想,不要太過急躁,你看看都做了些什麼?”
“回去之後別出門了,東宮禁足一個月,肖寂,把前段時間的奏摺給他拿過去。”
李哲睿偷偷的鬆了一口氣。
還好,只是禁足,只要一個月後,我還能恢復以前的樣子。
“兒臣遵旨”
他顫抖著回覆了李景兆,心中安穩不少。
“退下吧”
淮王府。
李飛白清洗過傷口正襟危坐,流蘇坐在他面前,手中拿著金瘡藥。
“你明明可以不用管我,直接將他擊敗,為什麼丟出手中的武器。”
流蘇將藥粉輕輕的倒在他的傷口上,心中閃過無數的念頭。
經過這次的事情,讓她的內心有了一絲的顫動,不再像以前那般一切為了任務。
或許也不是這一次的影響,長時間的相處才開始融化被冰凍十幾年的情感。
李飛白聽後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