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身前的?綿軟,杜宇心頭一顫,當即念起了清心咒。
不過好像沒有任何作用,腦海中不停的閃過一句話。
“我與你心與心的距離好像有點太遠了,無法感受到跳動”
杜宇緩緩伸出手臂,欲抱住對方。
然而。
琉璃卻突然鬆開手臂後撤,沒有給他機會,並迅速擦拭掉臉上的淚水,恢復之前的冷豔模樣。
“抱歉,有點失態了。”
杜宇的雙手僵硬的擺在空中,然後尷尬的放下。
“沒關係,習慣就好。”
琉璃的神情一頓,“習慣???”
“額,我好像聽到有人在叫我,我去看看。”
杜宇打著哈哈轉身離開,腳步飛快,眨眼間便消失在琉璃面前。
另一邊。
李飛白三人回到住處,墨雲識趣離開,只剩下兩人在房間中。
流蘇猶豫許久,終於主動開口。
“殿下,其實有件事我一直在瞞你,關於我的身份,之前你瞭解到的都是假的。”
李飛白的目光直視她,臉上的表情開始變得凝重。
流蘇將之前的身份和接到的任務細細講述出來,包括最後的擊殺要求和自己違背命令從京都逃離。
聽到最後,李飛白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甚至突然邁起步子緩緩來到她身前。
流蘇見狀心中滿是愧疚,已經想到對方會因此斷絕來往,命人將她囚禁,甚至直接擊殺。
如果真的是這個結局,她選擇束手就擒,任憑處置。
李飛白緩緩伸出手臂。
流蘇默默閉上雙眼,眼角不受控制的滑落一滴液體。
就在此時,她忽然感受到一雙大手輕輕觸碰到自己的後背。
下一秒,身體瞬間被一股溫暖的氣息所包圍,熟悉的味道湧入鼻腔,耳邊響起溫柔的聲音。
“傻丫頭,我都知道,讓你為難了。”
流蘇猛然睜開雙眼,眼前正是李飛白的肩膀,聽到他的話頓時目光呆滯。
“你知道?那上次的刺殺,為什麼還要丟出手中唯一可能致勝的武器?”
李飛白松開手臂,身體分開,他伸出手擦掉流蘇臉頰上的淚水。
“我只是不想讓你為難,作為一個男人,淮王府世子,飛羽門的門主,我必須丟出那把劍,而且,我必須想辦法讓你明白我的心意,那次正是一個好機會。”
流蘇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感動,淚水很快模糊了雙眼。
“那也不能用自己的生命開玩笑,可以用其他方式啊。”
李飛白雙手捧住她的臉頰,擦乾淨眼淚,認真的說道。
“流蘇,做我的王妃好嗎?”
“可你現在還算是王爺嗎?”
“那就做我的妻子”
流蘇沒有回答,羞愧的低下頭。
但是,卻被李飛白緩緩托起,臉頰逐漸靠近,熱烈的吻襲向她的香唇。
流蘇伸出雙臂,緊緊環抱對方的身體。
彩票店。
安瑞錦直到很晚才下衙回來,臉上始終帶著一股憂愁,即便是看到回來的杜宇,露出笑容,那種感覺都沒有消失。
“怎麼了?碰到什麼疑難的案子了嗎?”
她擔任華陽縣的總捕頭,杜宇能想到的原因只有案子。
果然,安瑞錦坐在椅子上,重重的撥出一口氣道。
“這兩天出現了三起殺人案,死者都是普通百姓,沒有任何武力之人,暫時沒找到任何目擊者。最令我感到奇怪的是,死者身上的傷口很特別,不像是見過的任何武器。”
“哦?”,杜宇發出一聲疑惑。
“仔細說說,傷口是什麼樣的,你有什麼想法?”
安瑞錦從懷中掏出一張紙,緩緩展開,兩個圖案出現在視線中。
其中一個是四個圓點,另一個有點類似三道劃痕,呈平行狀,比較細的樣子。
“這是死者脖子上的傷口,致命傷是這三道痕跡,直接將人的咽喉割開,鮮血流盡。”
安瑞錦以前見識過杜宇思維的敏捷,仔細解釋案件的內容,希望可以從他這裡得到一些幫助。
杜宇觀察之後,對兩個圖案莫名感覺有些熟悉,記憶深處好像有同樣的傷口。
思索片刻之後,他驟然醒悟。
既然國運崩塌,姜雲天衝破宗師境,那是不是意味著這方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