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瑞錦家中。
一道撕心裂肺的哭聲傳出,彷彿天塌下來一般。
杜宇緩步踏入,目光看向房間。
安成業躺在地上,已經沒有任何氣息,胸口的衣服被染成了鮮血的顏色。
安瑞錦趴在他身上痛哭,盡情釋放著內心的悲傷。
張強和李良站在不遠處欲言又止,想安慰卻又不知道該怎麼做。
杜宇走上前拍了拍安瑞錦的肩膀道,“節哀順變”
片刻之後,她終於稍有恢復,雖然哭聲小了許多,但眼淚依舊。
杜宇輕聲開口道。
“最後一個兇手已經抓到,你要不要問問看,還是說直接殺掉?”
原來,
杜宇追上領頭者之後並沒有將他擊殺,而是利用昨天剛學的一招點穴手法定住對方。
隨後才回到白雲酒樓附近為司空池證明。
雖然左高卓同意了前往彩票店試試的意見,但杜宇並沒有隨他們一起過去,而是帶上領頭者來到安瑞錦家中。
讓司空池他們獨自前往店鋪。
能不能開出來東西,全靠他們自身運氣。
當然,也靠司空池的運氣,如果對方沒開出來,恐怕他很難解釋清楚這次誤會,除非真正的兇手出現。
安瑞錦聽到殺害自己父親的兇手已經抓到頓時精神一振,目光中帶著感激。
順著杜宇的視線看向外面院子,男人此時已經被點穴,呆立不動。
安瑞錦擦拭乾淨臉上的淚水,從房間中緩緩走出,目光看向男人,雙手止不住的顫抖,彷彿下一刻就會將他碎屍萬段。
但最終她還是壓下了心中的怒火,緩步上前冰冷開口道。
“江湖規矩,禍不及家人,你們到底受何人指使?為什麼要殺我們?”
領頭者冷哼一聲道,“技不如人被你們抓住,我無話可說,但想要我曝出背後之人,簡直是痴心妄想。”
他似乎也明白安瑞錦絕對不會放過自己,為了家人的安全他選擇守口如瓶。
如果將背後之人告訴對方,恐怕他的家人將死無葬身之地。
張強聞言咬牙切齒的說道。
“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頭兒,我們將他帶回縣衙好好審問一番,我不相信他的骨頭比我的鞭子還硬。”
杜宇搖搖頭道。
“恐怕不太行,他可以用內力來抵擋一些外部傷害,你的鞭子也許根本就沒有效果。”
男人聞言發出一聲冷笑,道,“有什麼本事儘管使出來,吱一聲就算我輸。”
“你”,張強氣的臉色通紅。
杜宇故作艱難道,“可惜我現在只學會了透過點穴來定住身體,這樣吧,給我半天時間,等我學會封禁內功的執行方式之後再開始動刑。”
領頭者臉色頓時一僵,但很快就再次變得囂張。
“封禁內功執行?開什麼玩笑,我從來沒聽過此等點穴手法。”
杜宇邪魅一笑,“那,你以前見過我的輕功嗎?步伐還不錯吧。”
男人神情一滯,心中暗道。
“走遍江湖幾十年似乎從沒見過那樣的輕功,就好像一條游龍一般,無論怎麼攻擊他都能輕易躲過,或許,他真有封閉內功執行的點穴手法。”
男人經過一陣臉色變幻,最終咬咬牙說道。
“即便你能封禁內功又如何,無非是皮肉傷罷了,我還是能抗住的。”
杜宇也無語了,“這小子怎麼軟硬不吃啊,要不還是直接殺掉算了。”
不過看到安瑞錦的神情,他還是沒有說出這句話。
就在這時,一直默不作聲的李良忽然走上前說道。
“杜公子,既然他被你點穴不能動,你看能不能這樣,我家養了一隻驢最近正發春,我們將他和驢關在一起,然後再給驢喂點春藥啥的,嘿嘿嘿。”
杜宇頓時眼前一亮,“這方法好!”
張強也露出猥瑣的笑容。
安瑞錦此刻卻滿臉黑線,不過想到父親的死,她並沒有拒絕。
反而領頭者聽到這話頓時面露恐懼,他不知道世界上怎麼會有如此內心骯髒之人,想法更是不當人子。
“他怎麼能,找一隻驢?!”
想到這裡後面猛然縮緊,他無法想象那種畫面,那種感覺。
終於忍不住大吼道。
“不,絕對不行,你們殺了我吧,士可殺不可辱,即便我是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