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高卓和司空池在年輕鏢師的帶領下進入興隆鏢局。
一路上左右觀察。
司空池看到許多人在不同的位置忙碌著,有的練武、有的搬運東西,比起福威鏢局來說人數確實更多,更輝煌。
很快,他們來到大堂,鏢師做過請的手勢便離開了。
三個中年人的目光看過來。
左高卓徑直走過去,對著坐在主位的男人說道,“在下左高卓,見過興隆鏢局尹總鏢頭。”
尹尚元並沒有起身,二當家和三當家坐在下面左手位僅僅只是拱了拱手。
“快請坐”
尹尚元指著右手邊的座位說道,“不知兩位找我有何事啊?”
“不瞞尹兄”,左高卓坐在椅子上道,“我福威鏢局昨日被人滅了滿門”
“哦?有這等事?”
尹尚元三人頓時一愣,表情十分驚訝。
“那左兄為何不去報仇反而來了我們這裡?”
左高卓雙眼圓睜,目不轉睛的看著對方道,“我在小輩的屍體手中發現了這枚令牌,不知尹兄可認識?”
他從懷中取出將帶有‘興’字的令牌隨手扔了過去。
尹尚元單手接住,視線掃到上面的瞬間神情一怔。
“這不可能!必然有人故意栽贓陷害!”
“什麼情況?”,二當家和三當家快速起身,走上前從他手中接過令牌細細觀察。
當他們看清令牌的樣式之後同樣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
“這”
左高卓沉聲說道,“我想知道,你們鏢局的高手是不是都在這裡了?”
“什麼意思?”,二當家聞言瞬間大怒,“你懷疑是我們動的手?”
三人一臉謹慎的盯著他們,同時二當家的手掌已經抓在腰間的長刀上,儼然已經到了劍拔弩張的形勢。
三當家似乎想到了什麼,突然伸手擋在他面前,向尹尚元拱手道。
“大哥,前兩天我們鏢局的一名年輕鏢師死於非命,他身上的令牌和武器均消失不見,我懷疑極有可能已經被有心之人利用。”
尹尚元猛然站起身,“哦?竟有此事?為何沒有上報?”
三當家坦然道,“原本以為只是一件小事,給他的家人賠付了一些銀兩,沒想到竟然會發生此等事,是我考慮不周了。”
左高卓聞言陷入思索。
如果情況屬實的話,那麼此事就複雜了,兇手心思之歹毒簡直令人膽顫。而且想要報仇的話會非常困難,目前連敵人是誰都不知道。
這是他最不想面對的答案。
尹尚元目光看向他解釋道,“左兄,你看這事鬧得,都怪我御下不嚴。”
他此時也害怕對方不管不顧以命相搏,畢竟作為一個內勁七層的武者,他非常知道全力以赴所帶來的殺傷力。
儘管己方有三人,但若對方以放棄生命為代價,整個興隆鏢局恐怕會陷入滅頂之災,即便最後自己勝了也是慘勝。
最好的辦法就是向他講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讓他知道殺人之事並不是興隆鏢局所為。
左高卓此時的心已經亂了,事情開始往他最擔心的方向發展。
他抱著最後的僥倖心理問出最後一個問題。
“能不能讓我看看這個丟失令牌的年輕鏢師,相信你們此時應該來不及做出假象來騙我。”
“你把我們當什麼人了”,二當家怒目而視,“沒做過就是沒做過,豈容你強行汙衊!”
尹尚元揮手製止住二當家,隨後說道。
“左兄,既然你如此說,我們可以帶你過去,但若能夠證明我們沒有殺人,你要向我們道歉。”
“可以!”
左高卓鄭重的點點頭。
他現在最想知道殺人者到底是不是興隆鏢局,只要能夠證明,便掃清了誤會,從此便可以去尋找兇手,道歉又有何妨。
“好,三當家,我們一起過去。”
五人一起出來向鏢局大門走去,一眾年輕鏢師好奇的看著他們,竊竊私語。
“那兩個是什麼人?三位當家人竟然親自陪同。”
“什麼親自陪同啊,那明明是帶路好嗎?”
“我懷疑他們要出去比武”
“怎麼說?”
“那兩人是華陽縣福威鏢局的人,年紀大的那個還是總鏢頭,他們一起出去你們說能去幹嘛?”
“你別說還真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