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對劉青松嚴刑逼供了。
兩人走到廳內,蕭頌才戀戀不捨地鬆開冉顏的手,各自在席上坐下。
蕭頌用膳的舉止很隨意,卻有種說不出的優雅,也並不發出聲音,顯然跟他世家出身的良好教育有關。
冉顏吃飯的動作算不得優雅,但並不失禮。
自從宋國公任岐州刺史之後,蕭頌便很少在府中用膳,前年在平康坊找了這個院子,便獨居在此,從這以後他不是在官署裡用膳,便是與人應酬在外吃。蕭頌倒也沒覺得如何,但與今日比起來,怎麼顯得之前那麼淒涼?
見蕭頌放下碗筷,歌藍端水伺候他漱口。
屋內安靜,燒著火爐,冰粒子窸窸窣窣落在屋瓦上,聽起來特別安詳寧靜。
“可要休息一會?”蕭頌問道。
冉顏搖頭,問道:“年底之前可能破案?”
“難說。另外三個人活不見人死不見屍。”蕭頌揉了揉太陽穴,垂眼道:“不過,查到竇程風私下與一個寡居婦人來往密切,此事是我再三騙問竇程風的兄長才得來的訊息,一得知那位娘子的身份,我就府兵守了她的居所。下午抽空去看看。我還不信一個大活人去郊外,還沒有人知道其中訊息。”
冉顏看著他眼底淡淡的青色,道:“你去小睡會兒吧,休息好了思路才清晰,回頭我來叫你起來。”
蕭頌抬眸靜靜看著她,笑容說不出的祥和溫柔,與他平日任何一種笑都不同。
“好。”他應了一聲,起身走到冉顏面前,俯身輕輕一吻落在她髮際。
初吻
蕭頌這幾日都時不時地會做這樣比較親暱的動作,冉顏也並未在意,但下一刻,那火熱的吻便忽然落在了她唇上。
冉顏眼眶微微一睜,思維像是斷了線般,只覺唇齒之間一片火熱,鼻端充溢著清爽的男性味道,而後下唇被人輕輕吮吸。
他的動作很輕柔,彷彿怕太重驚嚇到她一般,一種麻麻癢癢的感覺直竄入心底,像是小小的火苗在身體裡蔓延燃燒起來,氣息吞吐間,兩人喘息都有些加重。
蕭頌忍不住伸手撫上她的後頸,將她更推向自己。她淡淡的體香和佩蘭香氣混合在一起,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