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猜價不比拍賣,拍賣可以暫時不出價,依舊保留資格,而猜價並沒有這個規則,如果不想棄權的話就必須要參與猜價。
……
“二十貫!”楊郎君猛然從十八貫叫到了二十貫。
冉顏稍稍動了動腳,眾人都以為她要放棄的時候,不想卻似乎只是活動一下筋骨,微微朝楊郎君偏了偏頭,很快便又轉回去。因著她整張臉都遮在面具後,沒有人發覺她對楊郎君說了話。
“二十一貫。”冉顏面具後的唇角彎起。
這一次楊郎君遲疑了許久,才緩緩道:“二十一貫五百錢。”
其餘人也都跟著繼續往上加,只是有心人發覺,楊郎君這次加價不似之前那般大手筆。
又過一輪,價格已經升到四十貫。
而楊郎君已經開始停止叫價,主動退出了這一回。其餘幾個人都是覺著楊郎君是行家,所以才跟著一起猜這塊毛石,一見楊郎君退出,都紛紛懷疑是不是楊郎君發現這塊石頭有什麼不對才放棄。
這次猜價會售出兩塊毛石,這次不行,還有兩次機會啊!有兩個人也立刻跟著放棄第一回猜價。
剩下一位二十七八歲的華服郎君同冉顏叫了幾次價,他每次加價五百錢,冉顏則淡定地加上五貫。如此反覆三次,臺下眾人一片寂靜地盯著這個生猛的娘子,而對手終於汗流浹背地敗下陣來,棄權了。
冉顏淡淡一笑,看向攤主鬢邊滲出的一層薄汗,輕聲道:“秋高氣爽,攤主怎麼好像很熱?”
攤主笑著壓低聲音道:“娘子說笑了,這塊毛石需要切嗎?實不相瞞,這塊毛石不錯,萬一切開被人盯上……”
“您不必擔憂,我的四五十個護衛,若是還護不住一塊玉璞,要他們做何用?反倒是這毛石,若不切開了,回頭我哪裡還認得它?”冉顏不緊不慢地道。
天底下的石頭很多都長得差不多,若是一塊毛石被人掉換,到時候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了。
“您說呢?”冉顏見攤主神色僵了一下,不由反問道。
攤主聽冉顏這麼說,心知她肯定家世顯赫,他不僅僅收回了成本,也賺了不少錢,遂收起了別樣心思,瘦削的臉上立刻堆起笑,“您說的對!切石的師傅就在那邊……在下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