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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機告退吧。”

冉顏點點頭,卻不知能不能等得到恰當時機。

三人一併走到一個十二幅屏風遮擋的小間內,冉顏稍稍抬眼看了一圈,發現全部都是三十歲到五六十歲不等的男人,約莫是聚在一起討論時政、文章。

蕭頌一進來,所有人便都起身相迎。

“諸位長輩萬萬不可如此多禮,折殺鉞之了,快快請坐。”蕭頌連忙拱手還禮。

他這番形容,令眾多官場老狐狸覺得既舒心又失望,舒心因為,這麼個位居高官、氣勢凜然、人稱“長安鬼見愁”的刑部侍郎竟然對他們執禮甚恭,言語和善;而失望則是因為,一旦定了輩分,就是定了今晚聊天的主題,萬萬是不能涉及官場時政的,這是朝中官員之間不成文的規則。

等他們一圈寒暄完畢,冉聞這才向冉顏一一指引在場的冉氏族人。

期間幾乎所有人都注意到冉顏的手臂受了傷,言語間多有關懷,不管他們是出於什麼原因,或真或假,但有心和無心的區別高下立見,冉顏不禁感嘆,冉聞究竟是什麼原因這麼不待見鄭氏和她?

不一會兒,蕭頌便挑起了話題,談論起最近長安出現的好文章,以及江南道的才子大儒們,於是這個兩道文化座談會,冉顏的存在便顯得有些多餘了。

冉顏挑了個時機,便向眾人告辭,領著晚綠和歌藍繞小道匆匆返回臨水居,不給那些或者好奇、或者想找茬的人絲毫機會。

就在穿過通往臨水居的小徑時,忽然聽見亭中許多郎君的聲音。

“冉十七娘那一笑當真是動人心魄,齊六娘倘若也有笑容,恐怕亦不差啊。”那郎君嘆道。

有人介面道:“說起來倒也可憐,聽說她親生母親過世之後,她便不能笑了,八年不曾除素服……你說齊六孃的生母會不會是慘死?被她親眼瞧見了?否則也不可能打擊如此之大啊。”

又有人道:“倒是有些道理,那冉十七娘自幼喪母,之後便沒多少笑顏,是不是也目睹了母親死狀?或者……是繼母……”

“話不可亂說,不可亂說。”

其餘人連忙異口同聲地止住他。

冉顏恍若未聞一般,徑直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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