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出謀劃策遠遠不及李恪手底下那些,就憑著那些人想對付我,天真可笑。”
倒是給冉顏猜了八九不離十,她幫蕭頌包紮的動作微微一緊,“巴陵公主為了你可真捨得下血本。”
蕭頌痛得抽了口氣,笑道:“你想謀殺親夫啊……剛剛開始她也不過是對我感興趣,後來被我擺了一道,毀了她在聖上面前苦苦經營的德行,所以懷恨在心,恐怕做夢都想扳倒我,踩在腳下狠狠折磨一番,對我可沒有什麼情愛可言。”
冉顏哼哼道:“照你這麼說,原來巴陵公主掛著你畫像是每天扔飛刀洩氣!”
“哈,你這個說法倒是新鮮。若不是這樣,你以為她抄了那麼多我批閱卷宗做什麼?知己知己百戰不殆,她也不過想揪住我的錯處罷了。”蕭頌一邊穿著褲子,一邊道。
冉顏嗤了一聲,“可是我敢篤定,巴陵公主對你必然有情,她想征服你。”
“聞到陳年老醋的味道了。”蕭頌湊近她嗅了嗅,旋即湊近她耳邊,輕聲道:“她征服不了我,只有你能。”
他伸手握住冉顏手,引著她摸到那處早已經滾燙的地方。冉顏詫異,她一直也沒挑逗過他啊!而且身上的衣物也是穿得妥妥的,難道蕭頌見著她就想著那檔子事?
冒出這種想法,蕭頌說話的吐息噴灑在冉顏耳廓上,手底下燙手的熱度,讓她臉頰一熱,輕斥道:“沒個正經。”
蕭頌嘆息一聲,鬆開手,躺倒在榻上,以前沒夫人要忍,現在有了,忍得更痛苦。其實應該分房睡,可他寧願忍著,也不想分房。
“你尾巴藏得怎麼樣了?”冉顏也不再惹她,躺在他不遠的地方,說話轉移他的注意力。
柳暗花明
“我可沒藏,只不過把自己的尾巴變成了別人的。”蕭頌眼睛一彎,翻身對著她。
“狐狸。”冉顏哼聲道。
蕭頌道:“那麼多屍體和血,一味的隱藏最終的結果只能是紙包不住火,再說這麼個大好時機不利用,豈不可惜?有些人不讓他們知道什麼叫玩火自焚,就不知道疼。”
“這麼說你這禍水東引,引到了李泰和巴陵公主身上?”冉顏翻了個身,與他面對面,“你的腿是如何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