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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變得煞白。

那婦人還道晚綠是被嚇著了,也沒有太過在意,接著道:“竇允面上無斑,其夫人面板亦十分白皙,據說竇允曾經懷疑夫人紅杏出牆,對竇四娘很是冷淡呢。”

“竟有此事?”晚綠按壓下心頭的慌亂,集中精神與婦人說話。她知道自家娘子很聰明,瞭解得越詳細,便對她們越有利,“那竇四娘也真是個可憐人啊,就這麼……唉,您可知道她是如何出事的?”

“誰說不是呢!”婦人唏噓了一聲,繼續道:“只聽說竇四孃的臉上都是血,其他的就不清楚了,官府的人在,裡面的食客一個也不曾放出來,咱們也不知道啊。”

晚綠臉色更白了幾分,又問了幾句關於竇四孃的事情,那婦人身份不高,說的話也都是從旁的地方聽來的,竇四娘不大出門,也沒惹出過什麼讓人值得八卦的事情,因此婦人說來說去都還是圍繞著竇四孃的身世。

眼見著從她嘴裡再問不出來什麼,晚綠客氣地與她又說了幾句話,便匆匆告辭。

冉顏看見晚綠出來,幾乎不用問任何話,便知道自己預感的是事實!心中一時有些慌,又有些痛心內疚,不禁伸手捂住自己心口,殺害酒娘子的人,定然是準備陷害她,倘若不是她在人群裡選了酒娘子,也不會……

冉顏心頭一跳,腦中幾乎是瞬間便恢復了清明,對劉青松道:“走。”

劉青松將冉顏的變化都看在眼裡,心底一緊,也一刻不遲疑地跟了上去,幾人回到醫館中,上了二樓關好窗子,劉青松才急急問道:“出了何事?”

冉顏也顧不上說話,急忙翻出其他四位娘子的身份住址,喚來蕭頌交給她的護衛,把記錄的地址發了下去,“你們看清楚上面的資訊,記住它們。”

護衛們都認真地看過之後,冉顏收回紙張,“現在吩咐你們做的事情,可能會很危險,把你們身上能標記蕭家的東西都交出來。”

這些是暗衛,都是沒有身份,沒有戶籍的人,也就是說沒有在大唐存在的憑證,都是死士,只要身上沒有任何標誌性的痕跡,就算到時候被抓被殺,都不會暴露主人的身份,長安許多權貴家族中都養有這樣的死士。

護衛們紛紛從懷中掏出一片銀葉子,放在几上。

冉顏把他們分為兩人一組,分別趕去尋找那幾位娘子,倘若有人對她們下手,便極力阻止,倘若人已經遇害,就不要接近現場,迅速地退回來。其他事情,由護衛自己視情況而決定,冉顏並沒有詳細交代,也沒有時間交代。

吩咐完一切,冉顏便在席上坐了下來。

歌藍在香爐裡添了凝神靜心的香。

在冉顏吩咐事情的時候,劉青松急得團團亂轉,心中也猜測到事情的大概,趁著冉顏閒下來,急急問道:“是不是有人要對付我們?”

“是。”冉顏回答的言簡意賅。

劉青松張了張嘴,片刻才道:“我說你,不能說得詳細點?誰要對付咱們,有什麼目的?”

“我在想。”冉顏說罷便垂眸不再理他。

劉青松負手,在屋子裡面來來回回地走,時不時地嘆一聲,或者發出點動靜,冉顏實在不耐了,“你就不能消停一會!”

“沒辦法,我坐著不動,腦子也不動。”劉青松習慣想事情的時候這樣放鬆自己的身體。

色胚少尹

冉顏輕輕嘆了一口氣,“其實根本不用想,無非就是李恪、李泰,又或者……”

蕭頌在朝中為官一直都是站中立派,一心一意地效忠聖上,與同僚之間相處,最不濟見面的時候也都能親切地互相寒暄幾句,況且一般人也不會這麼大手筆,一開始就針對侯夫人。

冉顏心裡其實更懷疑李泰,畢竟最近她和蘇伏在競爭為晉陽公主診病的機會,只不過,李恪今日也來得太巧合了,舉動也令人難以想通。

冉顏將自己的懷疑一一說了出來,緊接著道:“可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魏王在和太子在掰手腕,出了這樣的事情,誰都會先懷疑魏王吧!”

“你說的也有道理。”劉青松在幾側的席上坐下來。

冉顏頓了一下,看向一旁的歌藍,“你覺得呢?”

劉青松和晚綠都愣住,便是連歌藍也有些吃驚,但旋即又恢復如常,乾啞的聲音道:“兵行險招,也許正因為這麼做是件愚蠢的事,別人也不能輕易斷定是魏王所為。這一舉,倘若敗露,他只需推一個替罪羊出來,以他在聖上心目中的分量,至多不過是被斥責一頓,倘若事情成了,便能夠清除障礙,還能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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