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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532

子和別人一生一世去了,他嚴厲地要求自己對男女之情死心,即便動了情,也要求自己絕不背叛曾經的那份感情。

“有些情如流星一閃而過,有些情像聚沙成塔,有些情是一眼萬年……誰能預料自己會得到什麼樣的感情?誰有能保證一輩子始終如一?”劉青松以四十五度仰角的明媚憂傷緩緩說罷,猛然一拍幾,嘖道:“你覺不覺得,我真是太有才華了?”

桑辰抿唇沉默半晌,才道:“獻梁夫人說的有道理,在下該拿出些魄力來,做個敢作敢當的大丈夫!”

說罷便爬起來匆匆告辭。

劉青松這廂剛起身,便有侍婢跑進來道:“郎君,夫人要生了!”

“不是在睡覺嗎!”劉青松急急忙忙往後院竄,邊跑便吼道:“叫穩婆,燒熱水,準備飯食、參湯!”

這廂兵荒馬亂,桑辰下定決心之後,便跑去東市買澄泥,準備燒硯臺。

半個月後,等杜江離要出家這件事情稍稍淡下來一些,趙夫人便藉著去拜佛之機,果然私下找桑辰探問了此事,桑辰一口應下,並言過幾日去府上提親。

於是,貞觀十九年秋末的某日早晨,更鼓剛剛響過。

黑濛濛之中,便見一廣袖寬袍的青年揹著大包袱去敲了杜府的門。

大門一開,青年滿頭大汗地道:“在下是來提親的。”

門房吃了一驚,“先生莫要胡說,我家娘子早就定了親,婚期都定了。”

桑辰如遭雷劈,頭腦嗡嗡。

門房見他一表人才,又似乎深受打擊的模樣,不禁心生同情,“先生還是快走吧,莫等天亮被人瞧見。”

桑辰愣半晌才想起來問道:“此處可是杜如晦杜相的舊宅?”

那門房恍然大悟,熱心道:“先生走錯地方了,杜相的舊宅在東邊,出了巷子向左拐,到了個丁字路口向右拐,往前走十餘丈,再左拐,第一個門便是。”

桑辰聽的頭腦發暈,還是道了謝,嘀咕道:“左右左,左右左……”

他念唸叨叨地走了半天,才想起來,哪兒是東啊?

“就知道你會迷路。”身後傳來一聲輕笑。

桑辰鬆了口氣,轉身看見杜江離戴著冪籬,身後跟著一個家僕,一個侍婢,連忙湊了過去,“娘子。”

“你帶了什麼?”杜江離看著他身後的大包袱,不禁好奇道。

“在下做了幾十方澄泥硯……還有在下這些年的所有積蓄,來聘娶娘子。”桑辰道。

“聽說你當初也是揹著澄泥硯去冉氏求親,你包袱裡的有沒有比上次多?”

“一樣多……”桑辰羞愧道。

杜江離道:“硯底下有字?”

桑辰詫異,“娘子如何知道?”

杜江離沉吟道:“我以前有一方……嗯,我做夢夢到的,以後你要都做沒有字的,我來寫字。”

“娘子要寫什麼?”桑辰問。

“……”

“娘子?”

“嗯?”

“刻什麼?”

“……”

“娘子。”

“不告訴你。”

“在下不是想問那個,在下是想問,娘子真是狐狸嗎?”

“你才是狐狸!”

……

東方破曉,金色晨光籠罩整個長安城,將兩人迎著陽光往東走,影子在身後拉得很長。

番外三蕭九篇——蕭頌自白

我,是蕭氏的嫡子,在族中排行第九。

從我記事起,便隨著我那睿智的祖母,冷眼旁觀內宅中那些精彩絕倫的“表演”,那些或因貪慾,或為生存,人心的醜惡暴露無遺。

我童年的大部分時光,所見所聞便是如此醜陋骯髒,我想掙脫,想逃離,所以少年時期極盡叛逆。

也許正是因為看多了女人可怕的一面,我從內心深處便隱隱排斥與女人有過甚的接觸。

記得,有一次我發現父親的妾室與一名管事關係曖昧。劉青松與我打賭,他說倘若給這兩人一個隱秘的接觸空間,這小妾定然守不住身。我不信,畢竟我蕭氏族規家法嚴厲,且我父親也是極具威嚴之人,那小妾即便再傾心他人,也應不敢紅杏出牆。

然而,當我設了一個局,這兩人不知不覺跳進去之後,居然真如劉青松所說,我親眼看一場活春宮。

後來父親發現此事,怒火沖天地鴆殺了那名小妾,將我拖至祠堂動了家法。

我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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