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插手,讓那冰人給我滾出來說清楚。”
“襄武侯請息怒,這其中定然有什麼誤會,我等也都是受人之託替人牽紅線,我相信我們館內的冰人絕不會出言冒犯獻梁夫人。”老闆解釋道。
蕭頌微微一扯嘴角,“你的意思是,我誣陷你?”
“不敢不敢,襄武侯……”店老闆看見扁已經被拆下來,也顧不上解釋,連忙去護那扁。
他們做這行生意的,靠的就是個口碑招牌,招牌都被人砸了,在行內哪裡還混得下去,所以店老闆就是死也不能讓人把這塊匾拿走。
蕭頌微微夾馬腹,馬匹往前踱了幾步,到那匾的前面,毫無預兆地抽出利劍,猛地將那匾劈成兩段。劍風擦著店老闆的身體掃過去,嚇得他汗毛都豎起來了。
蕭頌將劍緩緩插回劍鞘,冷聲道:“我蕭鉞之早已有妻,且正在養胎的當口,誰敢在跑到她面前說起送女人,令我妻兒心慌,便如此匾。”
說罷,便驅馬離開。
滿街上的人都愣住,那店主反應過來,頓時撲在匾上嚎啕大哭。
這件事情一夜之間傳遍了滿長安,不同立場之人持不同態度,除了許多閨中娘子悔不當初之外,其餘大多數人都對蕭頌這等行為表示不贊同。
不過蕭頌既然敢如此做,就必然能兜得住後果,他一向並非是個頭腦發熱的人。
蕭頌大步走入院內,將手中的馬鞭丟給侍婢,進了屋內。
冉顏伏在盂前乾嘔,蕭頌連忙坐在榻沿給她揉著背,待她吐完一陣子,才道:“這究竟還要吐多久?最好這一胎能生五六個,以後就不再受這個罪了。”
冉顏虛弱地笑道:“你當是豬下崽呢?動輒就五六個。”
蕭頌也笑著將她攬入懷裡,輕輕撫著她背,“我不是看著著急嗎,又幫不上忙,倘若能幫你吐,我也就不著急了。”
“你乾脆幫我生算了。”冉顏趴在他肩膀上,無奈道。
“哈哈!”蕭頌笑聲爽朗,胸口有甕甕的震動。
冉顏看著眼前的一片紫色緞子,“你去了哪裡?”
蕭頌去官署視事,都是著緋色官服,他每日一回家連官服都不換便會衝進寢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