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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泰的影子。王珪比較倒黴,他是去年才任的魏王之師,今年就出了這事兒。

事實上王珪得知此事時那才叫驚訝,他崇尚儒家學說,德行才學兼備,因李泰亦好儒學,所以聖上命他為老師。剛開始王珪還是很高興,畢竟李泰雖然驕奢,卻著實有才,品行也十分端正,他怎麼也不會想到原來李泰表裡不一。

“此事怨不得你,先回去坐吧。”李世民道。他的怒氣已經發得差不多了,此時只想著該如何處理此事,不想先問誰的罪。

最令他傷心的莫過於李泰,原本以為他孝順懂事,一心皓首窮經,卻原來心裡也是惦記著那個位置的。

桑辰那是一個十分不通世故又固執的人,再加上桑辰這份奏摺和列出的證據,幾乎不用查證,李世民都能想明白這件事情的原委。

“聖上,臣認為此事應當查證之後再做定論。”魏徵道。

李世民點頭,必要的查證還是需要的,“此事交給房玄齡、魏徵以及大理寺和刑部。”

“聖上,否該給太子安排個老師?”長孫無忌的言下之意,是沒有一個合適之人管教太子,才使得他做出這樣的事情。這倒還是在其次,長孫無忌也有意試探李世民的態度。

李世民意味不明地輕笑一聲,“此事再議吧。”

長孫無忌心頭一凜,此事恐怕棘手了。他其實也越發地對太子失望,但為了長孫氏,他無論如何,必須要保住太子。

殿內一片寂靜,再無人做聲。

“太子……”李世民聲音一出,雖則所有人都眼觀鼻鼻觀心,卻都不約而同地豎起了耳朵,只聽李世民沉痛地道:“太令朕失望了!”

眾人依舊波瀾不驚,但心裡早已驚濤駭浪,這話……明顯有棄之不可惜的意味啊。

長孫無忌更加緊張,可他得沉得住氣,挑準時機說話,不能顯得太過急切。

蕭頌心裡倒是十分坦然,不管太子廢還是不廢,於他來說不痛不癢,他反倒是對新的儲君人選比較在意。

“太子近些年來,聲色犬馬,毫無建樹,如此下去,朕怎能放心地將大唐交到他手中!”李世民越想越是痛心疾首,李承乾以前還是個十分優秀的孩子,究竟是什麼原因讓他越來越荒唐?

李世民無論是作為一個父親還是一國之君,都未曾找到過原因。

長孫無忌、侯君集等人縱使經歷大風大浪,聽著這幾句話,還是將一顆心提了起來。

“諸位以為吳王的才德品行,能否為君?”李世民道。

眾人不禁將驚訝升級到了面上,紛紛愕然地望著李世民,蕭頌也心裡也是一沉。李恪絕對有做皇帝的潛質,不僅有,而且恐怕還會是個大有作為的君主。但是……

“玄齡,你說!”李世民見眾人不說話,便開始指明。

所有目光都投到房玄齡身上,他沉吟著緩緩道:“吳王恪才華氣度確是令人心折,頗有聖上幾分風采。”

連李世民自己都說過“類己”的話,這是有目共睹的。不過也許正因如此,李世民才會一直防著他。

李世民自己是從弒兄殺弟的血泊中走出來的,當年他的赫赫戰功,讓他身上的光彩遠遠蓋過了隱太子,倘若隱太子登基未必能容得下他,為了自保也為了權力,最後終於到了手足相殘的地步。每每午夜夢迴,他都會夢見當年父子兄弟並肩作戰,顛覆隋,一步步地打下大唐江山,每每,都會淚流滿面。他不想自己的兒子再重演玄武門之變。

如今太子和魏王都讓他萬分失望,所以不如干脆立吳王算了。

房玄齡的一句話,彷彿一滴水滴入了油鍋裡,長孫無忌尚且能沉得住氣,侯君集卻是有些坐不住了。

“然則。”房玄齡話鋒一轉,“自古帝業立長不立幼,立嫡不立庶,倘若輕易改之,恐怕朝綱易生亂。”

房玄齡的大意是:李恪好,有為儲君的才能,但是呢,太子是正統嫡出,正正經經應該繼承大統的。最妙的是“輕易”這兩個字。反正既可以這樣,又可以那樣,一切都看聖上的意思。

句句都是要害,卻惟獨沒表態,話說了根沒說一個樣。

“蕭愛卿,你來說。”李世民直是拉出了年紀最輕的蕭頌,他現在就想聽一句真話。

這下眾人表情就各種精彩了,蕭頌的父親宋國公曾做過太子少傅,與太子有師徒之名,而李恪與蕭氏又有姻親關係,答案難眾人倒是想看看他怎麼對付。

蕭頌恭謹地答道:“房相所言句句切中要害,臣下聽了之後頗有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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