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們也是出力甚多,應該也可能提出入閣的要求……吧?”
陶桃說到後面,有些信心不足。
越說越小聲。
沈翊狐疑地看著陶桃:
“合著你藉著定北侯這個窩,下自己的蛋,現在有雞飛蛋打之勢,才給我坦白?”
許是陶桃確實覺得自己不夠真誠,立即舉起單手發誓道:
“我已經請示過師父,我可以發誓,就算定北侯那邊求取不成。”
“我也會將門內踏入先天的關竅傳授於你,以報一路相護之恩。”
沈翊長吁一口氣。
總算陶桃還講究盜亦有道這一套。
沈翊站在漆黑小巷裡,眺望遠處笙歌曼舞的倚翠樓。
“所以我們現在……”
“等。”
陶桃鄭重說道。
……
沈翊也加入了陶桃的行乞隊伍,圍著倚翠樓一前一後地進行盯梢。
他們所要關注的。
是倚翠樓的往來行人之中是否有異常,無生教有沒有藉機將柳傾辭再度轉移。
好在,一切都很平靜。
柳傾辭的安危也不必太擔心,無生教拿了柳傾辭就是想抓住定北侯的把柄。
自然不會虧待。
估計還會待作上賓。
兩天之後的上午。
沈翊和陶桃見到了定北侯府的人,一共來了七人,皆是尋常粗布麻衣。
只是他們的包袱鼓鼓囊囊。
想來是藏著兵刃。
令沈翊驚訝的是。
這七個人,每一個人的氣息都深不可測,非他能夠輕易揣度。
這說明,他們其中修為最差的,修為都至少與沈翊仿若。
沈翊喃喃道:
“不愧是定北侯府,底蘊果然深厚!”
陶桃亦是深覺亦然。
定北侯出身軍伍,常常為江湖人士所忽略,但其能鎮守北境,壓得北莽數十年抬不起頭。
其麾下自是高手如雲。
根據對方的傳訊。
雙方是於倚翠樓對面的四季酒肆見面,在沈翊看來,頗有些明目張膽的意味。
不過侯府之人卻是覺得無妨。
這是一名面相普通,形容冷峻的中年人,他見到沈翊和陶桃,拱手致意之後,只說了三句話。
“我等乃定北侯親衛,足下可是盜門高徒?”
陶桃微微頷首。
中年人一指對面:
“信中女子可是在這倚翠樓?”
陶桃再度點頭。
中年人道:
“我們這便進去拿人,有勞兩人幫忙協助指認。”
啊?
這麼直接。
沈翊和陶桃直接愣在原地。
然而,對方可不等他們,靜如山嶽,動若疾風,眨眼,一行七人已經走出酒肆。
大步邁向尚未開張的倚翠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