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尋蹤?”
“沈翊怎麼會和他們糾纏在一起。”
“有意思。”
忽然,兩個守門的子弟弱弱地從門洞中探出頭來,小心翼翼地問道:
“首座,這門?”
紀叢雲溫潤一笑:
“抱歉,央人換兩扇新的吧。”
“工錢從我的月錢里扣。”
兩人長吁一口氣,頷首道:
“是,首座。”
……
從斷刀堂出來,沒多久天就黑了。
幸運的是,沈翊在路上抓了一隻野兔,他和陶桃的晚餐有著落了。
深秋,寒風陣陣,涼意刺骨。
兩人雖是武者,但也沒有夜行受凍的打算。
找了一處洞穴。
生起火來。
再把處理好的野兔搭在火架子上,等待肉食冒出恣意的香氣。
其間。
陶桃仔細詢問了沈翊進入斷刀堂的見聞。
沈翊則問了陶桃關於紀叢雲,以及先天之境的一些秘密。
陶桃特別強調。
並非所有的先天高手都是像紀叢雲那般,劍氣像不要錢似的拼命揮灑。
這其中涉及到本身的內力儲量,功法特性,功法品質,以及自身對天地的體悟。
總之。
同樣是先天。
這其中的差距,更是千差萬別。
而麒麟榜上前五十位的天驕,自是不用說,各個根基深厚,位列同境的前列。
沈翊將烤好的兔子撕了一半分給陶桃,一邊吃一邊道:
“我的事情辦完。”
“該去辦你的事情了。”
陶桃嗯了一聲,慢條斯理,小心細緻地處理烤兔腿上的每一塊肉。
吃飽之後,又從腰間取下水袋。
咕咚咕咚喝了起來。
水足飯飽,陶桃伸了個懶腰,露出纖細的腰肢曲線,笑著道:
“你剛剛又於東郡現身。”
“鎮撫司和捉刀人們必然向此處匯聚。”
我們便在此易容,出去兜一個大圈子,從東北而出,再度如江淮。”
“保準沒人能找到咱們的蹤跡。”
沈翊點頭:
“聽你安排。”
翌日一早。
沈翊照舊起床練功。
陶桃則是去了附近的清河鎮採買衣物、吃食和坐騎。
沈翊身上的一套血跡斑斑的青衣襤褸,活脫像一個乞丐,自是不能再穿。
他的寒夜,黑柄黑鞘。
也頗為惹眼,需要包裹收起來。
沈翊如今學了千面神功,完全能夠再造一個新的身份。
他已經想好了。
屆時,他就把寒夜收起,以拳腳應敵。
念及此處,沈翊心中默唸。
將三年的潛修時間灌注於金剛鍛體秘乘殘篇的修煉上,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他需要再好好打磨一下肉身和拳腳。
【你開始鑽研金剛鍛體秘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