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她又草草地在冷凝身上“檢查”了幾下,便收起了工具,說道:“行啦,你這兒暫時沒看出啥大問題,先休息著吧。”
冷凝聽了,這才鬆了一口氣,說道:“謝謝護士姐姐。”
林軒點點頭,轉身去收拾醫藥箱,心裡卻還在琢磨著,接下來這事兒會怎麼發展呢,自己又能不能再找點樂子呢。
林軒收拾完醫藥箱後,眼角餘光瞥見放在一旁桌上的醫用剪刀,她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狡黠的壞笑,心裡想著:哼,之前冷凝和那壞蛋一夥欺負人,可不能就這麼輕易放過她,得給她來點更難忘的教訓呀。
於是,林軒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又走到了冷凝身邊,還煞有介事地說道:“哎呀,我剛發現你這頭髮好像有點不太對勁呀,可能沾到什麼髒東西了,我得再給你檢查檢查。”
冷凝一聽,頓時緊張起來,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長髮,說道:“啊?不會吧,護士姐姐,那……那怎麼辦呀?”
林軒一邊說著“沒事沒事,我看看就好”,一邊拿起了那把醫用剪刀,眼神裡透著一股惡作劇得逞前的興奮勁兒。
在冷凝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林軒已經迅速地拿起剪刀,“咔嚓咔嚓”幾下,就把冷凝那一頭烏黑亮麗的長髮給剪得七零八落。
冷凝瞪大了眼睛,看著自己不斷掉落的頭髮,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她驚恐地喊道:“你……你在幹什麼呀!我的頭髮!”
林軒卻故作無辜地說道:“哎呀,這頭髮不剪掉的話,萬一有什麼病菌藏在裡面可就不好啦,我這也是為你好呀。”說著,還故意拿著剪下的幾縷頭髮在冷凝眼前晃了晃,臉上滿是戲謔的神情。
周圍的人聽到動靜也都紛紛看了過來,看到冷凝那被剪得亂七八糟的頭髮,都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那幾個警察也皺了皺眉頭,其中一個說道:“護士,你這是……”
林軒趕忙解釋道:“警官,我這是在做必要的處理呢,她頭髮可能沾了些不乾淨的東西,為了防止感染,只能先剪掉啦,這也是醫療操作的一部分呀。”她努力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很專業,可心裡卻在偷笑不已。
冷凝這會兒心疼得眼淚都在眼眶裡打轉了,她又氣又急地說道:“哪有這樣的醫療操作呀,你……你賠我頭髮!”
林軒卻聳聳肩,說道:“哎呀,頭髮嘛,以後還會長出來的,別這麼小氣啦,現在先顧好你的身體才是最重要的呀。”
說完,她還故意對著冷凝做了個鬼臉,心裡別提多得意了。而冷凝則是又氣又惱,卻又拿這個“古怪”的護士毫無辦法,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心愛的長髮就這麼被剪掉,滿心的委屈和不甘。
隨著這一番鬧劇似的折騰,警察那邊也大致完成了對現場情況的初步瞭解和記錄。雖說整個過程因為林軒附身搞出的各種狀況顯得有些混亂和荒誕,但畢竟事情的大致脈絡還是清楚的,那男子之前欺負人的行徑是板上釘釘的事實。
於是,警察便決定先將相關人員帶回警局做進一步的調查和處理。那男子一聽要被帶走,頓時嚇得臉色煞白,他知道自己這回是真的捅了簍子,再怎麼狡辯也沒用了,只能垂頭喪氣地跟著警察走,一路上還時不時偷瞄一眼冷凝,眼中滿是怨恨,似乎在怪她剛才沒幫上愛還跟著一起倒黴。
冷凝也是滿心的無奈和委屈,她到現在還沒搞清楚狀況呢,好好的怎麼就惹上這一身麻煩,還被剪了頭髮,此刻只能捂著自己那參差不齊的頭髮,低著頭跟著警察走,心裡把那個莫名其妙的“女護士”罵了個遍。
小悠呢,雖然也有些懵懵懂懂的,但她本就是受害者,心裡倒也沒那麼害怕,只是跟著眾人一起,想著去警局把事情說清楚也好,以後可不能再碰到這樣的倒黴事兒了。
而林軒呢,看著這些人要被帶走了,覺得自己這一通折騰也玩得差不多了,是時候該撤了。於是,她悄無聲息地讓自己的靈魂從女護士的身體裡脫離了出來。
那女護士只覺腦袋微微一暈,彷彿瞬間斷了片兒似的。等她回過神來,發現房間裡的人正被警察帶著往外走呢。她頓時愣住了,心裡滿是疑惑:自己才剛進來呀,還沒來得及正兒八經地給這些人做什麼檢查處理呢,怎麼他們就都要走了?
她下意識地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醫藥箱,又摸了摸身上的護士服,一切都好像有點不對勁,但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她張了張嘴,想要問問是怎麼回事,可還沒等她開口,那些人就已經在警察的帶領下走出了房間,只留下她一個人呆呆地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