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湖面,其實誰也不知道有多少屍骨寄居在裡面。”
“遺蹟降臨現實世界,陰間道開啟,這些曾經死去的屍骨開始慢慢復甦……”扎紙匠發出感慨。
陸越靠近湖面,用手探了探水,只感覺冰冷
刺骨,再抬眼望去,發現湖面中間冒出大量水泡,一顆顆腦袋從裡面探了出來。
有些只剩下骨架、有些還能依稀辨出人影。
那些都是曾經死在湖裡的人。
如今剛剛復甦成了鬼物。
雖然有些眼饞,但陸越最終並沒有動手。
如果是陸地,自己倒是不懼,但水裡戰鬥,也沒有什麼落腳點,一旦沉湖,自己說不定也會命喪當場。
這時,那些尋找其他路線的人也重新回到岸邊。
“全是蟲洞,陸路不通,只能走水路。”
“這湖面怪異的很,那些普通木舟、遊艇根本沒法透過,只要一到中間,就會被那些死去的亡魂纏住,更別提湖面紅霧的危險。”
“等明天白天看看,這些霧氣會不會散。”
夜幕漸深,眾人無奈散去,唯有零星幾人仍抱希望堅持嘗試,遺蹟就在眼前,必須得找出渡湖辦法。
陸越靜立片刻,暫時也沒想出無傷刷源氣方法,決定返回賓館,明天再行探索。
沒成想那位扎紙匠也跟了過來。
顯然對於白天賭輸的“老婆”耿耿於懷。
“你真的想要回紙紮人?”陸越停下腳步問道。
扎紙匠立即來了精神,蒼白的臉上露出堅定眼神:“那是我老婆,是我半條命,無論付出什麼代價我都不能跟它分開。”
陸越好奇詢問道:“你看上去實力不低,為什麼不找個無人地方,偷偷幹掉我,然後拿走紙人?”
扎紙匠連忙擺手否認。
“陸越兄弟,你這想法很危險,現在是法治社會,我張超祖上都是超凡者,雖然如今沒落了,但也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從不仗著力量去幹壞事。”
“你可以去鎮魔司問問,我有備案的。”
扎紙匠屬於陰門行業,但因為血脈缺陷,一脈單傳,通常活不到三十歲,如果不遵紀守法,到處結怨,哪裡還能活到現在。
“而且陸越兄弟您面相非凡,天庭飽滿,地閣方圓,氣宇軒昂,這分明是福澤深厚的吉相……”
“我這不是說誇你,看見你我腦海中就浮現兩個字。
“高貴!”
陸越:“……”
神特麼高貴。
這分明就是龍體秘術帶來的效果。
“陸越兄弟你祖上肯定也闊綽過,能不能透露一下,說不定幾百年前咱們祖上還有聯絡。”
扎紙匠一臉認真,在輸掉“老婆”後,他一直在偷偷打量陸越,這才發現陸越不一般,很像那些有大氣運加身、福澤深厚的人。
這讓他想起一件往事。
為了解決扎紙匠血脈缺陷問題,他們這脈扎紙匠前輩們嘗試過各種辦法,甚至連道、佛兩門的人都找過,得到的答案是無解。
血脈缺陷問題無解,但可以延緩。
他們這一脈,就只有他爺爺活的時間最長,為此給他紮了這個紙紮人,而且他爺爺之所以活這麼長,主要原因是年輕的時候救過人。
那個人不是一般人,而是有大氣運在身的人。
大氣運加身的人往往都不簡單,而且面相與常人不同,跟這類人打好關係往往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因此他爺爺離世前留下兩個東西。
其一就是紙紮人,替他擋一擋三十歲這個劫難。
其二就是祖訓,跟大氣運之人打好關係。
“你要想拿回紙人也容易,換一件等價值的東西。”陸越開口道。
“真的?”扎紙匠眼前一亮。
“當然,我這人很好說話,從不獅子大開口,你認為你爺爺純手工打造幾十年,給你製作的親媳婦值什麼價,你憑良心給就行。”陸越擺出一副我不愛錢的表情。
扎紙匠嘴角抽搐。
憑良心給……
你這加了這麼多buff,自己還能再說什麼。
“陸越兄弟,我說實話,那扎紙人對你們而言,就只能抵擋下屍狗四階鬼物幾個回合,但對我們扎紙匠很重要。”
扎紙匠咬牙接著說道:“我的確拿不出等同價值的東西,但我之前買了一件鎮魔司法器,價值在一百萬左右,有鎮魔司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