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眾人對著黑影自盡、線索戛然而止而愁眉不展、滿心無奈之時,大山和小山仿若兩尊鐵塔,雄赳赳地站了出來。
大山聲若洪鐘,粗聲粗氣地說道:“俺覺得這幽冥教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就像那陰魂,纏上了就甩不掉。咱們得做好防備,不然遲早得被他們暗算了去。”
小山腦袋如搗蒜,忙不迭附和道:“是啊,師傅,咱們可不能掉以輕心。那些傢伙,一肚子壞水,指不定憋啥壞招呢。”
逍遙子神色凝重,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目光堅定地說道:“大山、小山,你們倆機靈點,去四周檢視檢視,有沒有其他異常。眼睛放亮點,耳朵豎起來,別放過一絲動靜。”
大山和小山領命而去,仿若兩隻敏捷獵犬,在附近的街巷中穿梭搜尋。那街巷昏暗幽深,石板路坑窪不平,兩側屋舍門窗緊閉,透著一股子死寂。
小山一邊貓著腰、輕手輕腳地走,一邊壓低聲音嘟囔:“大哥,你說這幽冥教咋就這麼壞,老是出來搗亂。好好的江湖,被他們攪得烏煙瘴氣。”
大山眉頭擰成個“川”字,滿臉憤懣道:“哼,那些個壞人,心都是黑的,就想著幹壞事,搶寶貝、害好人,咱們一定不能讓他們得逞,得把他們的陰謀給掐滅嘍。”
突然,小山耳朵一動,像只受驚的兔子,停下腳步,身子緊繃,豎起耳朵細聽。“大哥,你聽,是不是有啥聲音?”小山緊張兮兮地說道,聲音都微微發顫。
大山也趕忙屏住呼吸,大氣都不敢出,仔細分辨,片刻後,果然聽到了一陣輕微得如同落葉摩挲地面般的腳步聲,“噠噠噠”,在寂靜巷子裡格外清晰。
“走,過去看看。”大山大手一拉小山,兩人仿若暗夜幽靈,小心翼翼地朝著聲音源方向挪去。
只見一個昏暗角落裡,有兩個身影正鬼鬼祟祟,身形縮成一團,仿若在謀劃著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大山仿若炸雷般大喝一聲:“誰在那裡?”那吼聲震得周遭空氣都似震盪了幾分。
那兩個身影恰似驚弓之鳥,渾身一顫,轉身拔腿就跑,腳步慌亂,踢得石子“噼裡啪啦”亂響。
大山和小山哪肯罷休,鉚足了勁兒追上去。“別跑!”小山邊跑邊喊,嗓音都喊得有些沙啞。
那兩人對這一帶的地形仿若自家後院般熟悉,左拐右拐,在狹窄巷弄裡七彎八繞,企圖借錯綜複雜的路徑擺脫大山和小山。
但大山身形魁梧,步伐沉穩有力,每一步落下都似踩在鼓面上,“咚咚”作響;小山也機靈得很,身形似泥鰍,死死地咬住不放,眼睛始終鎖定目標。
終於,在一個死衚衕裡,那兩人如甕中之鱉,無處可逃。“看你們還往哪兒跑!”大山喘著粗氣說道,胸膛劇烈起伏,恰似拉風箱。
兩人轉過身來,臉色煞白,滿是驚慌失措,眼神遊移不定,手腳都不知該往哪兒放。
小山走上前,劍眉倒豎,質問道:“說,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在這裡偷偷摸摸的?”
其中一人嚇得嘴唇哆嗦,結結巴巴地回答:“我們……我們只是路過的。”聲音小得如同蚊蠅嗡嗡。
“胡說!”小山瞪大雙眸,目光似利刃,“路過能跑得這麼慌張?老實交代!”
另一人見狀,咬了咬牙,似下了狠心,說:“我們是幽冥教的,奉命在這附近探查情況。”
大山一聽,怒目圓睜,怒喝道:“果然是幽冥教的,快說,你們還有什麼陰謀?”那吼聲震得衚衕牆壁都似簌簌掉灰。
兩人嚇得渾身發抖,牙齒“咯咯”打顫,卻緊閉著嘴不再吭聲,腦袋低垂,仿若鴕鳥埋頭。
就在這時,逍遙子等人聽到動靜也如疾風般趕了過來。“怎麼回事?”逍遙子目光犀利,掃視一圈問道。
小山把情況三言兩語簡單說了一遍。
逍遙子看著這兩人,神色冷峻,說道:“不說實話,就把你們交給各大門派處置。各大門派的手段,你們想必也清楚,莫要自討苦吃。”
聽到這話,其中一人終於扛不住心理壓力,身子一軟,說道:“我們教主派我們來盯著你們,準備伺機搶奪玉佩。那玉佩關乎重大,教主志在必得。”
眾人臉色一變,沒想到幽冥教如此猖狂,明目張膽覬覦玉佩,還這般緊鑼密鼓謀劃。
那幽冥教接下來還會有什麼動作?玉佩能否安然無恙?
逍遙子目光一凜,仿若寒星閃爍,說道:“看來幽冥教是不達目的不罷休了。這陰魂,難纏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