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我遇到你太晚,有些可惜。”
南沙輕嘆一聲,將臉埋進了他寬闊的胸膛。
這些話中每一個字都包含著深深的包容與眷戀,撫平著她心中那塊有些荒蕪的田地。
二人便這樣沉默著擁抱了許久,直到南沙一條腿被壓麻,發出陣陣刺痛酸癢,她才掙開趙漢卿的懷抱。
四目相對間,他的目光猶如深邃的幽潭,藏著無盡的柔情;而她的眼眸恰似澄澈的繁星,透著懵懂與純真。
南沙柔軟的櫻唇微啟,而趙漢卿的心猛地漏跳了一拍。
她終於解開了心結?
是要答應了嗎?
眾多的想法在腦中飛速閃過,趙漢卿的後背也緊張到微微僵直。
......
“我想去衛生間。”南沙的語氣帶著幾分不好意思,看起來是真的憋壞了。
趙漢卿無奈地笑了,很想拍拍她的小腦瓜,看看每天都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卻又覺得她這可憐又可愛的樣子像極了那隻自己最愛的小貓,哪裡能忍心說出一分苛責的話。
“我陪你去。”將桌上二人的玄眼收好,趙漢卿細心地將桌上的號碼牌翻至“請勿打掃”的狀態,便扶著已經腳下發軟的南沙向衛生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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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小鹿,你去幹嘛?”女孩兒看身邊的同伴忽然起身,疑惑問道。
小鹿的目光追隨著那對攙扶著走向衛生間的身影,直到二人消失在簾子後,她匆匆留下一句“我去吧檯再要杯酒,你們先玩”,便擠進了正在蹦跳熱舞,盡情扭動身體的人群中。
“神神秘秘的,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心不在焉,搞什麼名堂。”女孩兒嘀咕了一句便收回目光,和身邊其他朋友繼續喝酒聊天。
小鹿艱難地從喝得醉醺醺的弟子們中間穿過,若無其事地靠近了南沙他們那一桌;左右環顧發現沒人注意到她,便在南沙的位置上坐下來,抱起桌上拆封後只喝了一半的酒。
周遭的樂聲太嘈雜,此時已竟深夜,來客們都喝的差不多到位了,在肆意蹦跳間感受無拘無束的快樂,絲毫沒有注意到哪一桌換了新人。
小鹿從前襟掏出一包白色粉末狀藥粉,緊張到手心冒出一層細密的冷汗。
這藥本來是預備給自己那個不爭氣的朋友,幫她拿下暗戀許久不敢表白的男生;如今看來,倒是機緣巧合間幫上了忙。
她將酒罈放在座位上,微微偏過身藉由身體的掩護,將藏在袖中的藥粉倒入壇中;正在蹦跳的一個男生無意間瞥了她一眼,做賊心虛的小鹿卻手一抖,將整整一包藥粉都倒了進去。
算了,也顧不上那麼多了。
小鹿將抱著藥的紙塞回袖子裡,胡亂將酒的封口重新蓋好放回桌上,便趕忙起身向酒坊吧檯走去。
她方才擠進桌前的人群中,喝的面紅耳赤腳步虛浮的南沙便拉著趙漢卿的手回來了;看到桌上還有好幾壇酒,南沙摸了摸燥熱的臉,覺得還有些不盡興。
“再喝點!我們好好聊聊以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