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和險象環生的戰鬥,況且最後一場毫無疑問將會是衍天宗的勝利,便沒有多少人還在乎這最後一場了。
衍天宗代表隊為首的是一位全身金甲,手中摺扇都鑲嵌著金玉的公子。他勾唇一笑,略微歪頭,玩味地看著眼前萬獸谷的弟子們。
牽狗的,玩蛇的,訓鷹的。嘖嘖,還有個和小兔子一樣柔弱可愛的美人兒。
這門派真是好笑極了。
“你們一個一個來啊,還是一起上?我一人便能抵抗你們全隊。”
輕蔑說完,他手中摺扇“啪”地合上,用扇骨輕輕在額間蹭了蹭,半眯上了眼,彷彿已經厭倦了戰鬥。
牽著狗的師兄性子急,容不得他人這般挑釁,兩指一掐,手中法力便注入了小狗額間。
小狗低低咆哮一聲,體型倏忽變大,有常人三四倍高。
蛇與鷹也迅速跟上,三隻靈寵分別自正面、側面、上方攻擊對面。
衍天宗弟子眼看猛獸襲來,驚慌了一秒便也放出法力應對。這一宗門主要是依靠法力外洩於武器上的近身搏鬥,與注入了主人修為的靈寵倒是也能打個有來有回。
時間一久,人的體力到底是不如野獸。
衍天宗中有一用紅纓槍的弟子,眼看隊友都體力不支,瞅準隊友與大狗糾纏的時機,利用他們四打三的優勢,一路身法翻滾便到了萬獸谷正在操控靈寵的眾人面前。
萬獸谷弟子本身是沒有自保能力的,那人看了看,選擇了看起來最弱的恆我下手。
“小美人兒,怎麼站著不動啊?是來給隊友加油的嗎。”男子輕佻的笑著,隨著話音,槍尖便挑到了恆我的下巴上。
她的眸子仍舊是冷冷淡淡,甚至還笑了一下,隨後櫻唇輕啟,吐出兩個字:“再見。”
男子不知何意,詫異地四下看了看,卻未見異常。
下一刻,如同骨髓被抽出的疼痛瀰漫全身,他眼睜睜看著自己的修為化作豔紅如血的光,自指尖被抽出,沿著紅纓槍身一路環繞,直至被抽進兔子那紅彤彤的雙眼。
痛苦的哀嚎響徹戰鬥場地,在打鬥的眾人也停下了手,紛紛看向這邊。
發現隊友陷入危險,衍天宗的隊長急忙便要趕來。恆我的師兄反應更快,匆匆收了法力,一腳踹在了男子肚子上,將他踹出好幾米遠,斷開了與恆我之間的連線。
師妹一修行便判若兩人,哪還有平日柔柔弱弱的樣子。她的癲狂模樣......師兄莫名打了個寒戰,低聲叮囑道:“不可暴露實力。”
此時衍天宗其餘人已經扶起了癱軟在地上的男子。他的面色鐵青,雙眼緊閉,咬著牙關一副虛弱至極的樣子。
衍天宗隊長怒斥道:“比賽而已,你們竟出殺招!若我師弟有三長兩短......”
席上的裁判皺眉,也覺不妥,正要叫停比賽判罰,卻見場上月華之光升起。
恆我懷中的玉兔綻放出盈盈月光,籠罩住了躺在地上的男子。
男子悠悠轉醒,面上又恢復了紅潤,迷茫地問抱著他的隊長:“師兄,我怎麼了,這是哪兒?”
恆我不緊不慢地對裁判說道:“我們沒有傷人,他身體一切正常,只是力竭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