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鴉急停了下來,若有所思地揹著翅膀,喃喃地道:“可惡,要是娘娘在這裡也許有辦法解救,否則怕是隻有奇蹟發生了,真是可惜。”
“娘娘?”喝喝驚訝地道:“哪個娘娘?”
血鴉身體一僵,知道自己說漏嘴了,急“嘎”了一聲,解釋道:“我——我剛才說過娘娘了嗎?你會不會是聽錯了?”
喝喝本來也只是隨口一說,卻見血鴉慌慌張張,遮遮掩掩的模樣十分的可疑,道:“喂,臭鳥,你方才明明說了娘娘,現在又不敢承認,莫不是和外人串通好了想要禍害我們?”
血鴉再次驚叫了一聲,血紅的眸子急瞧了一眼一臉焦慮的張義仙,見張義仙根本沒有注意它,方才鬆了一口氣,岔開話題道:“我說娘娘關你什麼事,還是趕緊想想辦法叫醒欣月姑娘和皇妃才是正事。”
喝喝的臉一下子冷了,沉聲道:“你少岔開話題,你本來就是帶著目的來找我們,如今不把話說明白,嘿嘿——”
它露出一絲殺氣,悶了一口酒繼續道:“那就不要怪本帝再教你一次如何做一隻好鳥的抄手。”
血鴉急跳起來,做出迎接喝喝怒火的準備。
它早已想要報仇,自信地道:“嘎,你以為我怕你,你這個還沒斷奶的傢伙。”
“慢著!”張義仙本也沒有太過在意血鴉的話,不過如今兩人竟然吵了起來,就差要動手,心中自然思量一番。
方才那位送他來此地的神秘仙子讓他記憶尤深,如今血鴉又提到一位修為怕是非同凡響的娘娘,怎麼能讓他不警惕?
他心中登時有股怒氣,急道:“血鴉。”
血鴉大吃一驚,眼神不斷地閃爍好似做錯事了一般,急忙應聲道:“在,老大,你有什麼吩咐?”
張義仙見之本想拷問還不老實的血鴉,不過卻怕耽誤解救欣月和皇妃,急道:“別再廢話,你可有辦法叫醒皇妃和欣月?”
他用力握緊拳頭,無形中釋放出滾滾血氣,迫切的目光中帶著讓人無法直視的壓迫感。
這時張義仙看似商量,實則若是血鴉回答不讓自己滿意,定然要讓它好看。
血鴉心頭一驚,知道張義仙已經看出他方才的口誤是裝的,沒有當面拆穿這是給自己留面子。
它想到這裡,見張義仙眸子中壓抑著急火,似有一絲殺氣,急壓低聲音說道:“我可以試試用我族的特殊能力喚醒她們,但不能保證一定成功。”
張義仙眼中閃過一絲希望,連忙點頭同意,“好,快試一試,現在就是有一絲希望,我們都不能放棄。”
就在此時,欣月突然臉色大變,她緊緊地閉著眼睛,不斷地掙扎,隨即從嘴角溢位一絲鮮血,口中不停地道:“不要,不要......”
與此同時,她的身體開始不自然地輕輕顫抖起來,彷彿承受著巨大的痛苦。
而一旁的皇妃也同樣雙目緊閉,臉上露出痛苦的神色,似乎也感受到了欣月所遭受的折磨。
“一定是睡魔對她們動手了!”張義仙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催促道:“快——快——快叫醒她們。”
血鴉應了一聲,急閉上眼睛,集中精神,口中唸唸有詞。
旋即,它張開嘴巴,發出一陣低沉的鳴叫。
聲音在空氣中迴盪,彷彿帶有一種神秘的力量。
隨著血鴉的叫聲,欣月和皇妃的身體開始微微顫抖,臉上也逐漸浮現出痛苦的表情。
張義仙緊張地注視著她們,心中暗暗祈禱。
“堅持住,一定要堅持住,睡魔的夢境是有時間限制的。”
他的五根手指已經握得發紫,額頭冒起了青筋,期待著奇蹟的發生。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欣月和皇妃並沒有醒來,反而臉色變得更加痛苦。
很快,血鴉便搖了搖頭道:“不行,老大,我們血鴉一族的鎮魂音好像不管用。”
它說著沮喪地垂下腦袋,“哎,可惜,我的能力有限......”
“噗呲——”
這時欣月口中猛地噴出一口鮮血。
這口鮮血在空中形成一道血霧,散發出刺鼻的血腥味。
隨即欣月和皇妃的氣息竟然一下子跟著消失了,沒有了一絲生機。
張義仙狠狠地瞪了一眼血鴉,心中充滿了憤怒和無奈。
他急忙將欣月緊緊地抱在懷中,眼中不禁流露出一絲淚光。
“嗡——”
突然,欣月的手臂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