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鴉方才沒有防備被喝喝擒住,心中嘔了一口氣,此刻怎麼甘心被奚落,憤怒地大叫了一聲,便如箭一般撲向喝喝。
喝喝頓時惱了,也不是吃素的,更不是善茬,張口便要施法吹風。
欣月見了一臉怒色地呵斥道:“住手,你們都不要鬧了,現在我們的危機還沒有解除,難道你們想永遠困在這裡嗎?”
喝喝不得不停了下來,“這個——”
同時張義仙也感覺到哪裡不對,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呵斥道:“血鴉,你也不要胡鬧,快下來。”
血鴉也只好停下來飛到張義仙的肩頭,看向一臉愁容的喝喝,譏諷道:“怎麼,你不是會識路嗎?為什麼現在不帶我們出去?”
喝喝能識路卻不懂奇門遁甲之法,尷尬地道,“喂,傻鳥你能飛那麼高為什麼不帶我們出去?”
血鴉雖然懂一些奇門遁甲之術,但是它方才已經試過,並不能離開這裡。
它羞愧地低下了頭,道:“飛的高有什麼用,這裡的奇門遁甲之法太玄妙,在天上看一千米之外都是黑霧,哪裡能找到出口?
哎,可惜,老大你們不懂此法,不知道它的厲害。”
欣月急忙道:“那我們該怎麼辦?皇妃的狀態非常的不好,必要去找醫生瞧一瞧,否則我怕她有生命危險。”
張義仙心中猛地一跳,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他急忙轉身,快步走向昏迷不醒的皇妃,腳步顯得有些慌亂。
每一步都帶著焦急和擔憂,彷彿時間在這一刻變得格外漫長。
皇妃靜靜地倚在欄杆旁,面色蒼白如紙,毫無生氣。
張義仙的心瞬間沉到谷底,伸手輕輕觸碰皇妃的額頭,感受著她微弱的呼吸。
他的眼神充滿了憂慮和關切,眉頭緊緊皺在一起,嘴唇微微顫抖著,隨即轉頭看向欣月道:“她的情況確實很糟糕,血鴉!”
血鴉急忙飛來道:“老大,找我有什麼事?”
張義仙道:“你方才不是要帶我出去的嗎?我想你一定懂一些奇門遁甲之法,現在何不再去試一試?”
血鴉有點為難地道:“這個,這個恐怕不行,方才我帶你們走的便是生門,可是——”
它沒有繼續往下說,不過張義仙已經知道它的意思,眉頭微皺,看向皇妃,心中很不是滋味。
他曾發誓要對皇妃負責。
若是皇妃有什麼意外的話,他絕對不會輕饒自己,不由一股怒火湧上心頭,帶著苦澀和不甘,“這才幾天,竟然讓你受到這般的折磨。”
欣月急忙安慰道:“別灰心,也許還有其他辦法。”
血鴉思索道:“沒錯,我雖然破不了這裡的奇門遁甲,不過只要能找到當年佈置結界的人或者留下的機關圖紙便能出去。”
喝喝好似酒蒙子一般,昂頭悶了一口酒,道:“怕是沒那麼簡單,睡魔已經被封印,不過這裡的結界依然沒有解除,難道你們不覺得很奇怪嗎?”
血鴉不由的一驚,急道:“對啊,為什麼會這樣,難道?”
它說著飛到天空,只見四周黑霧湧動正向這裡靠來,發出一連串的怪叫,似乎發現了什麼?
張義仙急忙站了起來道:“是不是發現出去的路?”
血鴉急道:“沒有,好像這裡的結界加強了。”
它說著又飛了下來,十分好奇地道:“為什麼,為什麼,睡魔不是已經封印了,為什麼這裡的結界不僅沒有消失反而在加強?”
喝喝若有所思地道:“依我看,結界不可能無緣無故加強,一定是有人想要將我們也困死在這裡,難道你們沒有發現總是有一雙陰冷的眼睛在偷偷地盯著我們?”
血鴉和欣月聽到後,頓時感到一股寒意從脊樑上升起,他們瞪大了眼睛,警惕地看了一下四周,只感覺四周一下變得詭異起來。
不久前出現的鎮民似乎全都不見了。
他們沉默片刻,似乎在壓制心中的恐懼,隨後異口同聲地問道:“怎麼會這樣,倒在這裡的鎮民去了哪裡?”
張義仙此刻並沒有像欣月和血鴉那般驚慌,腦海中不斷地回憶進入琉璃鎮後發生的每一個細節......
“呼——”
一股寒風突然襲來,冰冷刺骨的風呼呼作響,吹得人直打寒顫。
這股冷風吹動了張義仙的衣角,使其輕輕擺動起來。
一瞬間整個世界都彷彿靜了下來。
突然,張義仙腦海中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