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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突圍賽(十)

小李子有些看不過去,到底還是從周圍找了些草藥,用於止血。

他也只是大概認識些,不保證效果。

顧拾酒見當事人都不太清楚,只好另闢蹊徑:“沒關係,我見過割貓的。”

這個曹選侍也見過:“好像是從這弄個口子,把睪丸拉出來。”

顧拾酒給她點贊:“沒錯,就是這樣。”

皇帝這會兒終於慌了:“你們不要亂來,兩個瘋子,來人啊,救駕——”

顧拾酒咧開嘴笑:“你叫啊,你就是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噠。”

陽光透過斑駁的樹枝縫隙落在她臉上,在皇帝心裡看起來格外恐怖。

曹選侍:這奇怪的臺詞到底是從哪裡學的。

當匕首劃開脆弱的面板時,皇帝的震驚甚至超過疼痛:“你居然真的敢——”

“這話說的。”顧拾酒有些驚訝,“難道我表現出不敢的樣子了嗎?”

不能吧,她有好好在演的。

沒理會皇帝的鬼哭狼嚎,她用匕首將睪丸慢慢拉出來,再將精索削斷,這就算完成一邊了。

“嗷——”這不是痛苦的慘叫,更像是生物遭受巨大折磨時發出的本能的吼叫。

當顧拾酒完成另一邊的時候,皇帝已經暈了過去。

這倒方便她幹活了。

小李子趕緊將揉爛的草藥敷到皇帝傷口處,只是效果似乎不太明顯。

“下一步應該幹什麼來著。”顧拾酒看著噴出的血液皺眉,“再不止血他就死了。”

小李子回憶著:“有時候如果出血量過大,刀子匠也會用烙鐵燙。”

顧拾酒就著還沒熄滅的火堆,將匕首燒熱。

可能火堆溫度不夠,或者是匕首的燃點很高,燒紅看來是沒希望了。

將匕首貼在傷口處,一股皮肉燒焦的氣味立即傳出來。

已經昏迷的皇帝被燙醒,又是嗷的一聲。

顧拾酒請教小李子:“是這樣嗎?還有什麼別的步驟啊。”

小李子看著皇帝鐵青的臉色,沒說太監不光割睪丸,是全割的。

顧拾酒見任務完成,拍了拍衣服,上面全是血跡。

皇帝低頭看了眼下身,臉上的表情用如喪考妣來形容都不夠。

如果說他剛清醒的時候還抱有一絲希望,或許這個神經病只是在嚇唬他。

可感受到下身忽然變得空蕩蕩的地方,和一牽扯到就產生的劇痛,皇帝意識到這個瘋子是玩兒真的。

“朕......要將你們誅九族,不,是夷十族。”

顧拾酒把割下來的兩個睪丸拿到皇帝眼前,讓他過目。

皇帝受不了這個刺激,又暈了過去。

曹選侍不太理解:“你幹嘛又刺激他?”

顧拾酒滿臉無辜:“我看好多貓絕育後醫生都要拿過去給它們看一眼。”

額......也行吧。

再次醒過來的皇帝變得十分虛弱,按道理這個傷勢不算重,幾天也該好了。

但他可能是受到了重大打擊,連著十來天都是一副要死要活的樣子。

這幾天顧拾酒也沒閒著,她出去打探打探形勢。

曹選侍和小李子早都沒有親族,但凡有點辦法的也不能讓孩子進宮。

姚三娘是被人賣進了宮,如今那個人販子正在享受牢獄之災。

皇帝丟了的事不能讓人知道,儘管已經有不少人知道,但皇太后還是下了封口令。

人販子被抓後,在牢裡過的日子不比皇帝好。

經過嚴刑拷打,終於想到一個不知道是不是線索的事。

“那個女的,我們早就盯上了,她母親死之前曾經在街上打聽一個叫姚大慶的人。”

皇太后一聽便想起了這個人:“這不是戶部尚書的女婿嗎?”

稟告的官員連聲應是:“正是,此人是尚書榜下捉婿,定下的女婿,現任戶部右侍郎。”

皇太后冷哼一聲:“再去細查。”

真相也禁不住查。

姚大慶被抓的時候,正和妻子斜躺在一張檀木臥榻上聊天。

面前的桌子上擺滿珍饈美味。

純金打造的盤子裡盛著被烤得金黃酥脆的乳豬,豬皮油亮,散發著誘人的香氣;

旁邊還點綴著從南方快馬加鞭送來的新鮮荔枝,顆顆飽滿晶瑩。

銀製的酒壺裡盛著從百年酒窖中取出的美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