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好像很厲害的樣子,顧拾酒看著描述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再看林威出刀,她就回到了現實。
除了刀還算快,烹羊宰牛比屠夫還專業之外,看起來平平無奇。
林威一邊砍樹一邊憨厚地笑:“我天資駑鈍,才練到第一式。”
“這離破風斬浪還差得遠吧。”顧拾酒請教道,“要怎麼練呢。”
“就像我這麼練,哪日一旦頓悟,這式就成了。”林威手下不停,一直在砍樹。
“哈?”顧拾酒是受過最好的基礎教育的,她理解不了這種練功的法子。
“師妹你難道不是已經練至大成了嗎?”林威一直以為顧拾酒厲害是練成了功法。
顧拾酒連連搖頭:“你看我的打法和你那招式像嗎?”
林威也說不上來:“我並不知道招式大成時是什麼樣子。”
顧拾酒試圖思考如何提升林威的武藝,結果腦子又開始疼了。
哎真是的,這神經傷的,咋一直不見好,都影響她發揮聰明才智了。
這天晚上,狂刀門的院牆又被翻了。
顧拾酒被人從睡夢中吵醒,太陽穴都在跳,只能拎著狼牙棒去找罪魁禍首。
不過在看到來人之後她趕緊停下動作。
“時柒。”顧拾酒覺得有些稀罕,“居然能在劇情裡見到你。”
時柒穿著一身夜行衣,身上散發出藥香。
聞著這氣味,顧拾酒覺得腦子似乎清明瞭一些:“你這次是什麼身份?”
“按照劇情裡的描述,我是朝廷的鷹犬,皇帝的爪牙,專門跟江湖人不對付。”
時柒掏出一個藥包塞到顧拾酒身上。
“我聽到狂刀門的傳聞就覺得這個林瑜可能是你,特地過來看看。”
顧拾酒把腦袋湊過去聞藥包:“這是什麼東西?”
“額......治療精神病的朝廷秘藥。”時柒摸了摸她的腦袋,“阿酒又受苦了。”
“還行吧,苦的是我,死的是別人。”顧拾酒痛著痛著就習慣了。
時柒把藥包掛在她腰帶上:“你先戴在身上,過幾天藥效沒了我再過來給你換。”
“你要走嗎?”顧拾酒拽著時柒的袖子。
“我現在的身份不能光明正大來找你,過段時間就是選武林盟主的日子。
朝廷要來搞事,我要帶隊,要是被發現我和武林人士來往我就來不了啦。”
時柒時任殿前都指揮使,隸屬於禁軍系統。
“這是什麼官?”顧拾酒沒想到時柒都混上官當了。
“這可是個大官。”時柒嘴角上揚,“我要來剷除這幫武林人士。”
俠以武犯禁,朝廷勢微,門派把持朝政,朝廷隱忍許久,終於是要出手了。
顧拾酒瞪大了眼睛:“你要來剷除我?”
“哈哈哈,那你要快跑不?”時柒被逗笑了。
“我才不跑,我要把狗皇帝的人殺個片甲不留。”顧拾酒說著在電視劇裡看到過的臺詞。
“行吧,那我只能投靠狂刀門混口飯吃了,回去怕是要被問罪的。”
時柒開著玩笑。
“啊,那你不是又沒戲份了。”
可想而知,在狂刀門做低階弟子,和位高權重的都指揮使,那肯定是後者的劇情好看。
一聽就是個大反派。
時柒說出自己的想法:“阿酒,這個江湖太混亂了,普通百姓過得日子你也能看到。
莫名其妙就被殺,活著也是給門派當奴隸,包括那些所謂的弟子。
江湖人士們每天打打殺殺,不事生產,國家都快崩潰了。
朝廷再怎麼不好,有個穩定的政權,對普通人來說總是好的。
北方遊牧民族看中原亂成一團,早就蠢蠢欲動。
他們若是南下,靠那幫江湖人真的能擋住嗎?還是得靠軍隊。
可現在軍隊連人都沒有,招兵都招不到,全在門派裡。
不如我們聯合起來,我在朝廷,你在江湖,我們一起把這些武林人士管理好。”
顧拾酒從沒幹過這樣的大事,聞言有些激動:“那我要做什麼?”
“先把武林盟主搶過來......”時柒給她出謀劃策。
後面的顧拾酒也沒聽清,反正先把第一步做好就是。
兩人正說著,狂刀門的大門外又有人在叫陣。
時柒條件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