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導演話音未落,顧拾酒抬腳跺向眼鏡蛇的腦袋。
額,眼鏡蛇的腦袋被踩扁。
再看顧拾酒的樣子,好像只是踩了只蟑螂。
她把蛇拎起來,朝導演走過去:“你們是要抓這個嗎?”
周邊還有幾條蛇在躍躍欲試,顧拾酒故技重施,一一踩死捏在手上。
拿著專業捕蛇工具和袋子的保鏢:所以我們來是做什麼的?
顧拾酒把軟趴趴的蛇拿起來,為防止寄生蟲,她還戴了一次性手套。
看見她的動作,所有人齊刷刷往後退了兩步。
顧拾酒歪著腦袋笑:“這也是生存挑戰的內容嗎?”
如果是這樣,那對普通人來說確實還挺難的。
導演連聲否認:“這可不是節目組安排的。”
暗搓搓希望有人死掉好提高收視率,和直接在島上放毒蛇咬嘉賓那可不是一回事。
在清晨陽光和周圍一圈補光燈的對映下,顧拾酒微笑的臉顯得有些僵硬。
那白森森的牙、不自然的笑和手裡的幾條毒蛇交相輝映。
令在場的人不由地想起某些怪談。
住得最近的張三反而來得最慢,他看到顧拾酒臉上的笑之後,渾身不由地一抖。
這有點像變態啊。
“這是怎麼了?”張三一臉疑惑。
他昨晚睡得遲,早上便沒能起得來,沒想到幾分鐘功夫竟發生這種事。
“怎麼會有蛇?”待張三看到顧拾酒手上的蛇時,嚇得差點跳起來。
顧拾酒抬頭看看他:“不是你晚上撒藥引來的嗎?”
“啥?”所有人看向張三。
張三有點懵:“啥?”
“你忘記了嗎?記性這麼差啊。”顧拾酒露出有些嫌棄的表情,“昨晚你不是走到那片地那撒了藥嗎?”
她走到帳篷外靠近樹林的一塊空地上:“就是這裡啊,還有藥味呢。”
雖然有被人處理的痕跡,但那塊地的顏色確實比別處深些。
張三:!!!你怎麼知道的!不是,你當時就看到了也不說?
他完全沒想到,顧拾酒只是因為太困了懶得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