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
一個時辰後,酒足飯飽的顧拾酒躺在床上打盹。
這具身體質量不好,動不動就容易困。
院子外面又多了一個人跪著,是梁煥英的大兒子陳望東。
或許是覺得母親真生氣了,陳望東為加重砝碼,也跪了下去。
陳望東是繼承家業的長子,以往最得梁煥英看重。
可顧拾酒連發生了什麼事情都不知道,哪裡顧得上管這兩個兒子。
等到第三次聽到僕婦來彙報的時候,她已經不意外了。
這回是秋娘,就是之前在遠處張望的那個女孩子。
顧拾酒聽樂了,這是在做什麼。
她沒說話,主要是想看看還有誰來跪。
過了一會兒,還真有人又來。
不過不是來跪的,來的人是另一名少女,陳家大小姐陳望南。
“娘,我聽說二弟要同杜家悔婚,是真的嗎?”
陳望南十七八歲的年紀,穿著一身洋裝,鼻尖上沁出幾顆細小的汗珠。
顧拾酒:無痛當媽,怎麼來得這麼突然。
她是該說是還是不是呢,顧拾酒拿捏不準,只好嘆了口氣。
好在陳望南非常給力,自己就像機關槍似的說個不停。
“二弟也太不是東西了,現在悔婚,杜家小姐的名節怎麼辦?
還有那個秋娘,娘,你往日對她也太好了些。
這下好了吧,大哥和二弟一個為了她要和離,一個要悔婚,這叫什麼事兒啊。
要是傳出去都得說我們陳家不厚道。”
哦哦,顧拾酒大概聽懂了,兩男爭一女的戲碼,她在電視劇裡看到過。
現在這兩個男的都是她兒子,那個秋娘又是什麼人?
顧拾酒沒聽出來,這不重要。
問題是這劇要怎麼演呢?
顧拾酒嘆了口氣,親生兒子應該不能打死吧......
陳望南以為她在為不爭氣的兩個兒子嘆氣,恨恨地道。
“娘,要我說,大哥和二弟想走就讓他們走吧,該好好吃些教訓。
至於秋娘,她又不是沒有爹媽,給他們送回去就行。
這樣的姑娘,我們家可養不起。”
總算有人給出主意了,顧拾酒非常開心,連連點頭:“那就這麼辦。”
“啊?”陳望南有些震驚地看著自己的老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