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跟你夫君的說話的?”
謝婉清看了一眼謝謙抿唇不語。
謝謙隨即語氣緩和道,“懷川已經跟我說了,你們雖然是鬧了些小別扭,但也不可這麼任性。”
謝婉清看著對她滿是責備的謝謙忽然鼻頭一酸,她早該知道的,都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對她父親來說現在她就是那碗潑出去的水。
反倒季懷川成了他的兒子,他說什麼他信什麼。
見謝婉清眼眶微紅,眼中帶著隱忍的委屈,跟他那位早亡的妻子十分相像,謝謙頓時感覺自己的話是不是說得太重了。
只怪她娘走得早,婉清這孩子雖還算聽話,可許多事他這個當父親的還是拿不準尺度。
可話已經說出去了,他也不可能收回。
,!
就在氣氛僵持時季懷川出聲道,“是我做了些糊塗事惹婉清才惹婉清難過,岳父不要怪她,要怪就怪我好了。”
謝謙聞言順著臺階下對謝婉清道,“你看,懷川對你多好?”
隨即舉杯朝季懷川示意道,“不說那些了,今日我們一家人只說些開心的,賢婿,小女有任性的地方還請多包涵。”
季懷川舉杯道,“岳父言重了,我敬您。”
兩人說著便舉杯將酒飲下。
謝婉清沒再說什麼,只是一言不發地看著他們。
就在這時,謝謙忽然皺眉道,“這酒怎麼味道不對呢?”
季懷川聞言似也發覺不對,抿了抿唇眼中閃過一抹疑惑。
謝謙放下酒杯沉聲道,“這是醉香樓的梨花白吧,我府裡的管家經常喝那裡的酒,我也喝過幾口,這酒跟那味道像是一樣的。”
季懷川聞言面上閃過一抹慌亂,忙道,“這小婿確實是讓人拿的御賜的酒,許是他們拿錯了,是小婿疏忽了,望岳父恕罪。”
謝謙聞言臉色微緩,隨即朝謝婉清看了一眼語氣不悅道,“婉清,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人情往來這些都是你打理的,怎麼會讓下人出現這種差錯?“
“你母親在世時家裡斷不會出現這種事,以後你要多上心些。”
謝婉清聞言出聲打斷道,“父親有所不知,如今季家我可做不了主,侯爺已經將執掌中饋之責交給弟妹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也不清楚。”
“什麼?這是什麼時候的事?”謝謙眼中滿是驚愕地看著謝婉清又看向季懷川。
:()外室成座上賓?這主母我不當了